京。”
“洲洲”胡青无奈地看着律远洲。
一切未说出口的话都在不言中。
律远洲知道胡青的顾虑,异常冷静道“预言家能力不够不能冒险,那魔术师呢”
预言家是束之高阁的易碎品,但魔术师却是最坚硬的金刚钻石。
这是律远洲留给自己的底牌。
而现在,已然到了揭开这张底牌的时刻。
律远洲当然可以像过去的每一次一样,拿着替身人偶浑水摸鱼。
可是然后呢
替身人偶可以将所有人都蒙在鼓里,但他能做到眼睁睁地看在身边的人不断挣扎吗
他的父母,方队,同学好友都还在燕京。
胡青的挣扎他也看在眼里。
他怎么能做到无动于衷
马甲是他穿上的,底牌也是他藏好的。
而现在,马甲和底牌也同样是他主动要脱下要拿出的。
他早就不再是最初可以因为一个魔术师身份沾沾自喜的中二少年了。
中二也许依旧,但他早已不再是少年。
他有要自己背负的东西。
连带着过去,现在,以及未来。
他是这场救援的最好人选。
“什么”胡青问。
律远洲没有解释。
“魔术师。”
律远洲肉眼可见地抽长。
他缓缓将右手凭空出现的面具戴上。
他抬眼,手上夹着一张“红桃a”的纸牌。
“小胡哥,我可以去燕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