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她的情绪一直不太稳定,她好像一直在做错误的选择。
她能对得起这么多人的期盼吗
第一次怀疑自己,她自责。
声音也变得虚无缥缈,“你不问问我原因吗f国皇室你们不好奇吗你们这么相信我
吗就没有一刻动摇过吗”
老三愣了一下,吃惊于她这些问题。
老三盯着后视镜,非常认真的态度,“雾姐,您会怀疑光吗会怀疑信仰吗”
纪雾雾迷惘的神色变得错愕。
“当年您拯救了我们十一个人,如果不是因为您让我们悬崖勒马,我们早就成为了罪犯。
您那时候站在阳光下问我们,闪闪发光,想太阳降落人间。
我现在还记得您的表情,有几分桀骜不驯,还有几分耀眼的笑意说的话,靠在树干上,说别做夜里前行的鬼了,做独一无二的少年吧。,你们组一个小组吧,我带你们做任务,起个什么样的名字呢你们想想。。
所以开始是您,最后还是您,没有怀疑,从未动摇。”
老三越说眼睛越红。
他知道雾姐这些天状态一直不好,特别是前两天那件事。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那样让人心疼的雾姐,雾姐背负了很多,他们一直都知道。
他们不问是不想雾姐为难。
雾姐把他们从黑夜里拉出来,从此他们的眼里只有阳光。
从那一刻开始,他们有了想要保护的光,有了想要追寻的信仰。
小组是他们对雾姐的承诺。
纪雾雾更咽扭头看向窗外,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她何德何能,有什么资格让他们如此对待自己
还有另外一些人,她不配啊,欠了太多。
这十一个傻少年,要说救命之恩,这些年的相护,早就报完了。
纪雾雾深吸一口气,按住额头,哑着声“回别墅。”
“是。”
老三敛下眼睛。
黑很长,但总会天亮的,不是吗
翌日。
纪雾雾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微不可见的红血丝,看见床边散落的
药,还有掉在地上的药瓶。
大脑一点点重启,想起来了。
昨天她头疼隐隐发作,可能是刺激不大,自己能够压下控制住。
晚上让老三给安柯清洗了一下身体,还有上了药,自己施针。
让老三回去之后,自己从浴室出来,躺着床头上,突然头疼重新一次发作,头痛欲裂,昏昏沉沉翻找着止痛药。
最后才昏睡了过去。
纪雾雾按着太阳穴,她不能倒下,至少现在不行。
压下所有情绪想法,下床洗漱。
到安柯房间里,重新把了一下脉,确定没有问题了。
很快就能醒了。
眼角凉意渗透。
这时她手里的手机提示音响起,进来了好几条信息。
都是长空的。
之前还有很多信息,纪雾雾当时没看,不同时间段的。
“白雾,考虑的怎么样”
“白雾,你看了文件没有”
“难道我要求过分了生气了”
“别别别,祖宗,千万别生气我错了错了不提什么涨工资了,你消消气,回我个信息呗”
“呜呜呜呜呜,这么久还不回,真的生气了。我错了,真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