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我的父母一直给予我鼓励。如果不是他们的话,想必就没有如今的我了。”
“我一直都对冰上运动很感兴趣,我的偶像是猫,自从看了她和金之间的对决后,我就开始缠着父母让我去学花滑了。”
“当然喜欢啊,而且,我很喜欢这样的自己。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一直滑下去的。”
电视机里传出来的采访视频在无惨耳中听来是无比嘈杂的,他没有心情去关注里面到底在播放什么。名为乌丸莲耶的男人正慢悠悠地喝茶,在某个人到来之前,无惨不得不将他的注意力凝固在房间内的装饰上。
墙壁是一种带有纹路的浅淡米色,墙壁上挂着几幅油画。阳台上摆着一些浓绿色的植物,吊顶则是三长一短的圆柱形。
这个房间的风格和乌丸莲耶之间产生了一种巨大的差别,无惨不得不怀疑这个房间是不是被临时征用来的。
琴酒黑面神一样地站在角落里,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黑压压的气息有如实质化。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无惨,而无惨则是投以同样阴冷的眼神。但他在心里想的则是另外一个人,他想着禅院家的那个嫡子。
在这种时候,无惨更容易把憎恨转向弱于自己的存在。
有人有规律地敲了三下门,琴酒来到大门处,从猫眼里观察着来人。
“boss,他来了。”
那一直在饮茶的中年男人点了点头,琴酒这才把人放进来。
还没怎么梳理好乱糟糟头发的花野日向以一种局促不安的模样出现在了这间屋子的大门处,他熟门熟路地从鞋柜里摸出一双拖鞋给换了。
无惨中断了他那恶毒的想法,他竟然平静地关注着日向。
“您好”花野日向小心翼翼地问向这个房间里掌握着主动权的男人,他给人的感觉轻飘飘的,每走一步就像从地面上飘过。
“过来坐吧。”乌丸朝他招了招手。
虽然日向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但大抵不是什么坏事。他对无惨眨眨眼睛,然后穿过他旁边的路,走到那间带着一张餐桌的房间里去了。
大门被一股风推动,它在无惨面前缓缓地合上了。
琴酒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美式烟,他打了下火,而飘散的烟味则引得无惨打喷嚏。
琴酒阴测测地盯了对方一眼,侧过身,无惨则是从座位上一下子站了起来,他捂着口鼻走到阳台上。
他经过电视机,发现上面播放着的正是一年前的米花市花滑比赛。无惨路过的时候这个节目已经进入了尾声,主持人正在为运动员们致辞。
无惨隐约间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已经走到了阳台上的他又折了回来。他站在电视机前,从那并不算大的荧幕里寻找着某些可以称之为蛛丝马迹的存在。
他看见了一张脸。
日向坐立不安。他的上本身正襟危坐,但是下本身却止不住地摇晃着。
他的顶头上司似乎非常沉迷于饮茶的艺术,总之那个茶杯已经被他旋转了整整三次了。
“那个,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日向忍不住用手指擦了擦嘴唇边上的皮肤。他的那些小动作被他人尽收眼底,但他自己却意识不到这回事。
餐桌上有一些食物,一开始都罩着银盖,打开来之后则全都是热腾腾的。
乌丸说“不是没吃午饭吗吃吧。”
日向在心里想,哇,有点贴心哦。可是他依然无法理解boss的用意,而且他在这里吃大餐,无惨在外面吹冷风,感觉好可怜哦。
但他不能提出过分无理的要求,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