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江更不耐烦了,其实他已隐隐约约已经猜到这个就是谁动的手。但是一想到他们动手那个气势和恨不得把自己往死里整的样子,施江就忍不住害怕了。
也一点都没有报复回去的心思了。
他毕竟只是一个平凡人,又没有什么特殊能力,人也是会害怕的
他平常倚仗着的,不过就是施家人对他的纵容,和跟那群狐朋狗友说天说地给积累起来的膨胀,实际上一点点真本事都没有的
特别是那天晚上被按在地上的无助感,简直让他神魂俱裂,现在想起来都要瑟瑟发抖
那个时候他甚至有一种错觉,这些人是真的想要把自己往死里整的
施小月原来在自己还没有发现的地方,已经有了这样的手腕和算计吗施江觉得已经有些看不清楚这个小堂妹了。
她好像再也不是以前他的狐朋狗友调笑几句,就面红耳赤扭过头去不搭理自己的那个小姑娘了。
而且真的要算起来,他在外面可不只犯了一桩事情。就光说从客栈逃出来的事情,说不定现在那家客栈已经报官了,到时候先抓的就是那个打自己一顿的人还是自己可就说不定了。
如果自己真的过去了,那不就成了自投罗网。
所以一听到自己的娘说那样的话,他只觉得浑身疼,特别是头和腿。
“你要是真的那么闲,就快去给我请个好点的郎中娘,我现在真是好难受,那个郎中是不是吃干饭的,一丁点用处都没有”这人一旦不顺心,脾气就特别容易暴躁,施江就是这样。
施母站在一边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这个孙郎中已经是十里八村最好的了,再远一点娘也没办法请过来呀”
听到施江这样说,她既是无奈又是心疼,实在是像那些特别有名气医术又好的郎中,不可能翻山越岭到这么远的一个小山村来给一个人看病。
况且她拿不出什么钱来本来家里就非常拮据,她肯定不可能伸着手冲施伯民要钱,她手里的钱已经全部贴补在施江的伤上,已经让她疼得心肝直跳了
施母缩了缩脖子,有些担心儿子又会因为这件事情生气,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她眼前一亮,“他们不是说那个施小月在县城里开了一个医馆吗,既然能把那医馆开出来,她不应该很有本事不如让你堂妹来给你看看这都是亲堂哥了,你这受了伤,她总不可能见死不救吧呸,什么死不死的,娘可真是不会说话了”
施母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这给堂哥治病,她施小月总不可能厚着脸皮来给他们家要钱吧
这样的话又算是占了施家二房一个便宜了
对于占便宜这样的事情,她从来都是乐此不疲的。一时间她就像是忘了长记性一样,兴致勃勃的就要出门去。
施江被吓了一跳,他怎么也没想到娘会把主意打到自己那个堂妹身上。
现在施小月那个堂妹在施江的心目中已经是堪比母夜叉一般的角色了。
还想要去找她给自己看病她不把自己搞个半身不遂已经很好了
施江可不想把命送到施小月手上。
“行了,娘,你还是别折腾了有那个功夫还不如给我好好的去熬一碗药,你看看你这都熬的什么呀,苦死了”现在施江可以说是有苦说不出,他总不能告诉娘是施小月动的手,不泡以娘这个冲动的样子,又要想着给自己“报仇”,到时候不知道得添多少乱。
施江抱怨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