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正午的时间,屋里仍是没有人出来,于大等的人都有些心焦了,不停的催着自家婆娘想办法。
于夫人一开始也挺沉得住气的,可是随着这日头的升高,于大再在一边催着,她也有些不确定起来,看着紧闭的屋门想着自己是不是有哪里出了差错。
然而任她想了个底儿朝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心想再等一个时辰,要是一个时辰后,她还不出来,那她就要哭哭啼啼的走了。
七月好似已经猜到了她会如此,一个时辰后,屋门被人打开了,舒舒出现在这两人视线里。
于家夫妇紧忙上前了几步,最后停留在距离屋门不过三步远的距离,眼神炙热的看着他,嘴里喃喃自语的,“她、她可愿见我们了”
舒舒看着她这入戏的程度不佩服是不行了,直接让开一条路,“你们进来吧。”
于大两人听完,适时的表现出惊喜,紧张,压迫感,哆哆嗦嗦的没敢上前。
舒舒就这么看着他们表演,心想看你们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反正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然而于大夫妇真不愧是专业的演员,那戏演的是真好,最后由于夫人带着一脸的惊喜害怕胆怯,自卑的走进了七月的屋子。
而屋里的七月早就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见他们进来了,也不说话,就这么直接的看着他们。
倒是把这夫妇俩给看愣住了,还是舒舒咳嗽了一声,才把他们给惊回神。
“呃,呃,这个,这个,姑娘,我们、我们也没别的意思,你看,你这能不能让这位小兄弟出去一下,我看看你身上的印记。”
闻言舒舒立即向七月看去,七月给了他一个眼神,这人就拉着于大出去了。
屋里瞬
间就留下了她们两人,七月看着于夫人那表面紧张内里十分稳得住的神情,嗤笑一声,“你想怎么看脱吗”
于夫人这回事真的胆怯了,看着七月的眼神充满了不确定性,按照剧本来说,她的确需要去看一看她身上的胎记,然而当这件事真的出现的时候,她才发现想要完成这个操作有多难,哪怕这姑娘表现的一副非常配合的样子。
“呵呵,姑娘说笑了,只要姑娘给我看个大概就行了,不用脱,不用脱的。”
“这样啊,那你估计是看不着了,我这胎记啊,长得地方不太好,要是不把衣服都给脱了,估计你是看不到了。”
于夫人看着她,心真是凉了。
也不知惹上这么一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物,他们夫妻俩的下场会不会很惨
“那要不我就看看姑娘您看,我也是个女人,放心,我肯定不会多嘴跟外人说得。”
“是吗不过你也知道女孩子的身体可是很珍贵的,万不能让人随意观看的,你说你女儿是在你们家道中落的时候不甚丢失的,那除了那块胎记外,还有没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比如,玉佩、衣服、首饰这些。”
于夫人认真的回想了一下自己记得剧本,好像并没有除了胎记以外的东西。
“这个,时间久了,我也记得不是太清了,当时太乱了。就一个襁褓,里面具体有些什么我是实在记不清了,不如姑娘把自己当时留下的东西给我看看,也好让我看看是不是我们家的东西。”
还会反问反答了
七月眼睛里溢出了点笑意,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虽然我也是个孤儿,可是我有父母亲人的,你”
七月笑笑没说下去,但是在于夫人的眼里这就是在否定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