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意”
迟意把刚洗过澡的人放在床上,一只脚才踏进浴室准备取吹风机过来,就听见身后不远处奶猫一样的哼唧声。
真的片刻都离不开人。
浴室和卧室是一体的,闻染清陷在松软的床里,本能的不安使她钻进了满是奶香味信息素的被褥里,就离开了一小会,已经是眼眶泛红地看着十几步外的那个高瘦身影,鼻尖酸酸的,紧咬下唇忍住眼泪。
颈后的腺体还隐隐有些作痛,残留着几天前被尖齿咬破永久标记的感觉。
虽然已经在迟意的耐心告诫下自己也做好了十二分的准备,但那一刻,巨大如浪潮般的奶香味信息素还是毫无保留地侵入了她的四肢百骸,没有迟意本人的半点温柔和疼爱。
是一种oga对aha天生具备的服从和本能的慌乱,她没有办法克制,身体的不适感也根本招架不住。
那个时候闻染清恍然记起夏季的十数个雨夜里蜷在自己身边那个瑟缩颤抖的小女孩,那场大雨现在同样深不见底地将她包裹,冰冷而窒息。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迟意已经乖乖任她咬在颈后的动作,留下一个对自己aha的临时标记。
迟意的温度把她从无边黑暗里拉了出来。
“不哭不哭。”
粉里透着红色的膝骨半跪在床面,女人裹着被子就直接扑在她怀里,从上到下都散发着可口诱人的花香和奶香,整个人软软糯糯的,绵白团子一样。
迟意好笑又怜惜,任她抱着自己腰小小抽泣了一会,开吹风给她吹头发,不时顺抚细软的背,嘴里还要哄着。
直到闻染清气息全都温顺下来,迟意才拉开她肩上的被子。
“乖,伸手。”
如安礼所说,闻染清迎来了筑巢期。于迟意而言没什么不好,只是女人身体诱人,脾性变得粘人又像小孩子,偶尔看几天这样不会害羞到只露出红色耳朵尖尖的小奶猫也挺有意思的。
闻染清脸还有点委屈地低着,听话地软臂举过头顶。绝好的腰臀线条延展,丰腴曲线配合着朝迟意的方向挺了挺,一层冰丝质地的睡裙渐渐覆在白皙的皮肤上面,软腰还塌着,勾出莹润身姿。
冰丝的面料柔滑,一片软白在迟意眼底荡了荡,比白色睡裙还晃眼。迟意精神力不减,她为自己刚刚抓紧时间打了针抑制剂暗舒一口气,掐着腰把人带到床上。
“睡觉吧。”她一只手替她揉着腰后软肉,伸手按了灯。
床头时钟的感应灯光渐渐暗下去,看得清现在是夜半两点,迟意手腕有点酸,稍活动了两下,继续帮她按腰,思绪却有些飘远。
过了十二点就该是第五天了,明天早上应该可以吃到下床后的第一顿早饭吧
她眼皮也渐沉,快睡着的时候感觉到闻染清唇上的软肉又贴在脖颈,直接转过身向后贴了贴靠近,把后颈上腺体露给她。
快后半夜了,迟意还能感觉到女人手脚规规矩矩地抱着她,舔吻在她颈后那块脆弱皮肉的周围,却再没有咬下去
第二天中午迟意睡醒时只有一只胳膊贴在丰软上,她定定地看了一会房顶,轻缓地把自己手抽离出闻染清的怀里。
“去哪”
闻染清哼咛了一下还是醒了,尽管睡眼惺忪神情稍稍呆滞,软腻的身体下一秒就贴抱过来,侧脸耳朵轻蹭在她颈里,而后微仰着头看她。
桃花眼迷迷蒙蒙的,迟意被她抵着背靠在床板上,声音有点哑,实话实说“饿了。”
迟意还记得第二天自己这么说的时候女人马上就哭了,看闻染清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