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在街上碰到,赫连舒云听说戚无尘的情况,自告奋勇前来诊治。宣杏不知他另有目的,只当他是大好人。之后,赫连舒云给戚无尘另开了一副药,倒确实逐渐有了起色。孙氏知道此事后,也没说什么反而很是感激他。而这个时候,周稔黛等白家人早搬出了定波候府,去了后海湖新购置的宅子。
这天,赫连舒云亲自熬好了药,送进戚无尘的屋里。给他诊过脉后,点了点头道“戚公子的脉象趋近平稳,想来再过几日便可下地行走了。”
戚无尘淡淡嗯一声,道了句多谢。
哪知,赫连舒云突然长叹一声,自怀中掏出了一只荷包,道“本来想再等你身体再好些才拿给你,不过,白兄临走前将这块玉佩托我转交给你,说,你看到它便什么都明白了”
戚无尘整个人精神为之一震一把抢过那荷包,打开一看,果然是那块龙凤玉佩,那是在运河工程期间,他送给白翛然的定情之物,他深信白翛然不会随便把这东西转交他人,就像他深信他与白翛然的爱情不会因为任何外力而中断
但是,这块玉佩为何会在赫连舒云手中,戚无尘却深表怀疑。但是他不动声色,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耐心听赫连舒云把话说完
赫连舒云正在摇头感叹“白公子说他身承密旨,要去查案,希望你能帮他。他会每月脱人带来口信,届时或许需要你的配合”
戚无尘握住玉佩的手指渐渐收紧,这话他听懂了,白翛然在赫连舒云背后那伙人手里,他们要查案,需要自己的帮助,若是自己不帮,白翛然很可能有危险
戚无尘眼神凌厉起来,盯着赫连舒云“所以”
赫连舒云觉得跟聪明人说话就是好,便道“平京安稳了这些年,趁此议和期间,该热闹一番才好。”
呵,戚无尘垂下眼睑,不多言,似乎在思考,完全不掩饰唇边那抹讥诮的笑意,好一会儿才道“愿闻其详。”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行驶在辽南的崇山峻岭间。马车的窗帘时而被人掀起,车厢内传来阵阵干呕的声音
白翛然这几天晕车很严重,动不动就要吐到黄水都出来,且吃不下东西,整个人蔫蔫的,总是困得睁不开眼,才几天而已,人都廋了一大圈。
此刻他又趴在窗边吐黄水,动静十分吓人,马车靠到林边停了下来。车帘一挑,连华城探进半个身子,他抬手本是想要拍白翛然的背,然而手还没有碰到白翛然,就被一把打开
“别碰我”
白翛然有气无力地吼道。
连华城神色一冷,随即整个人飞快钻了进来,双手直接按住白翛然的肩膀,将人从窗边扯下来,反转他寻着他的眼,当看清白翛然的眼中那抹明晃晃的厌恶,他反而笑了。
那是一个非常邪恶的笑,好似不怀好意,凑到白翛然耳边低语“你如今不过是一个被人干烂的,是我好心救了你,别不识好歹”
这话彻底将白翛然激怒,尽管他没有力气,却还是立刻扬手抽了过去,他要打烂姓连的嘴
手腕被连华城一把抓住,他扬起另一只手要抓花他的脸,也同样被连华城拧到了身后,连华城单手控制着白翛然的两只腕子,腾出一只手一把撩开他的裙子
不出意外,裙下,底裤上如数天来一样是湿的。
确切的说,白翛然被用过的地方,哪怕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依旧没有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