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屏风内哗哗的水声,影九端坐在床头忐忑又期待,紧握的白色瓷瓶让手心沁出了大量的汗渍,不难看出影九还在做着最后的心理斗争。
又是盏茶功夫过去,眼看着南宫仞就要沐浴完毕,影九一惊之下回过神来不再有丝毫犹豫的倒出一颗药丸吞咽入腹,随后又将瓷瓶藏到了南宫仞看不见的地方。
吃下药丸不过片刻影九便觉得身体从内到外的在慢慢升温,这种温度并不灼人反而让人很舒服,就像在寒冷的夜晚忽然被人披上了一件绒毛大衣又被人在手中塞了一杯热水,又或者像在寒风中被人拥抱在了怀里那般惬意和温暖。
影九依旧正正经经的坐在床头未动,只有泛红的双颊像是涂抹了女子的胭脂,昭示着他此时不正常的状态。
南宫仞沐浴完只穿一身白色里衣,带着一身的水气从屏风内转出时看到的就是影九这种不太正常的表情。
“你这是怎么了”
以为影九忽然害了病,南宫仞着急的过去手心贴上对方的额头,虽有些热却并非是发烧时的滚烫。
“主人”
南宫仞心尖一颤,他竟然在影九的这一声“主人”中听出了千转百回的委婉动人,这绝对不是影九在正常情况下的声音。
南宫仞心猿意马的抬眼望向影九,冷不防的就跌进了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中。
影九双颊嫣红,明亮的眸子里像是含了一汪春水,比今晚的月色的还要美上几分。
那个以往凌厉如兵刃,杀人不眨眼的影卫,此刻竟是柔软的不像话。
南宫仞看的呆了,不自觉的喉咙滚动,他觉得影九不正常,而他自己也变得开始不正常了。
“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勾引本座。”
虽说着责备的话,语气里却一点责备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嘴角微扬将人拥进了怀里。
一直到了后半夜方才慢慢停歇,月亮仿佛害羞般早早躲进了云层里,屋内屋外漆黑一片。
第二天艳阳高照,南宫仞早就醒了却是抱着人不肯松手,他敢肯定影九昨晚并非是吃了什么药物,但那般美好滋味他更不相信是影九忽然开了窍。
他在等影九醒来给他一个解释,他也知道影九已经醒了,大概是因为害羞而一直装睡不肯面对他。
南宫仞坏心眼大起,搂在影九腰身的手不安分起来,那只做怪的手便一路向上,不出意料的身边的人顿时一僵,随即又微微颤抖着,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再不醒来,本座可就要更过分了。”
南宫仞凑近影九耳旁,故意让自己温热霸道的气息洒在对方的耳朵和脖颈中。
不可不说这句威胁很管用,影九再也装不下去,微颤着喊了一声“主人”
声音里似乎还带了几分委屈。
南宫仞不为所动,将人翻了个身面对自己,两根手指捏住影九的下巴,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昨晚是怎么回事”
被问及此事影九眼神闪躲不敢去看主人,他敢做此事却羞于将此事说出口。
“主人能否不要再问了。”
若不是被主人捏住了下巴动弹不得,影九能像鸵鸟一样将自己的头埋起来。
南宫仞眉稍一挑,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胆子倒是大了,本座的问话都敢不答了看本座怎么收拾你”
南宫仞一副凶神恶煞专往影九痒痒肉上挠,影九万年面无表情的脸上再绷不住露出求饶之色,两只手慌乱的去挡主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