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了景光,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苹果还能玩出这样的花样的,想起以前顶多是掰成两半,或者干脆洗一下就是一口下去。
用牙签戳了一个小兔兔,我看着盘腿坐在我旁边的景光,顺手递给他,自己又拿起另一个,劳动者先吃。
“是说最近的发现啦。”我拿起遥控器将播放广告的电视台切换,“犯罪率这么高,我就在想是不是教育有问题啊。”
“管不住自己,大部分都可以通过沟通和法律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一言不合就用杀人作为自己的唯一手段。”
“想法偏激,是名副其实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我跟倒豆子一样将自己的想法脱口而出,最后激动地拍了拍旁边的桌子“普法宣传啊,你们警察到底有没有完成这个任务啊”
“米花町这样不行啊。”我表示痛心疾首,霓虹的未来这样也不行啊。
诸伏景光楞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这个生前作为正直公安的男人沉吟片刻“其实很多犯人也不是本土的嗯,我觉得你说的对。”
我死鱼眼看着他,都听见了。
“可能大家都太过安逸了吧。”第一个苹果兔子吃完,我继续戳第二个,“像这种纪律散漫跟没有组织的事情,鬼灯大人一般是武力镇压过去了,大家都会听话的。”
当然,也不指望你们警察可以一家一户拿着枪对着市民说什么要遵守法律,不然一枪崩了你之类的事情。
我叹息摇头,咱又不是战斗民族。
“其实也是最近多起来的。”景光眯起眼睛似乎在怀念以前,“以前虽然也有不少案件,但是没有现在这么频繁。”
大人,时代变了。
我忽然想起这句话,噗嗤一笑。
“出去走走吗”他看着我笑也莫名笑了起来,温润的男子笑起来自是郎朗如月,泄下流光一室。
然后已经洗完澡其实压根不想动的我只能呆呆地点点头。
等反应过来我已经换好衣服走在街上了,从院子后面走开的景光很快就和我汇合。
“还在盯梢啊”我忍不住吐槽,“真有毅力啊,风雨无阻。”
从一个星期前,我看着从后院翻墙进来的三人目瞪口呆,因为前面有一辆车停在不远处,正在监视我们的宅子。
到现在也如此。
完全就当我们这里是上班地点了,准时早上六点过来打卡,晚上十二点离去。
偶尔是一个人自己坐在街口的汉堡店里面。
来的人都不同,最经常来的是一个戴眼镜的男子。
搞到我们宅子只能大白天关窗帘,三个人外出的时间被迫压短,偶尔像现在接着夜色从没有监视的一边偷偷走。明明是自己家,却非要爬墙上树,跟做贼一样。
“完全就是监视啊”我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怎么说我也好歹是现世的普通居民吧,他们这么做是不是侵犯我的隐私权啊。”
“你们那个朋友,是不是什么高官,这么无法无天。”
这么久以来都没有这么憋屈过。
“嘛,那家伙啊”每次说道那个朋友,安室透,诸伏景光又是一副不知如何评价的样子,比起在家里扬言有机会绝对要揍那臭小子一顿的松田阵平,他偶尔就是欲言又止,想为安室透辩解,但是又知道他做得不对,所以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中。
“不管那家伙是什么苦衷,如果我抓到机会,我也想打一顿,你可别拦我。”我真诚地发出我的感想。
是谁能忍受一天两天的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