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被他扔在了桌上,帽也没盖。
女孩的眼睫低垂着,鸦羽一般,落在眼下形成一片阴影,连那阴影都是漂亮的。
她不看他,他却一寸一寸巡视她的面庞,贪恋一般。
她早已换了干净的衣裙,此时由于跨坐都堆积起来,挂在她跨上,露出嫩白的大腿根。
女孩颤抖地吻上他的嘴唇,那般青涩,上帝她唇间都有香甜的玫瑰花味。
里德尔的大掌不可控制一般地按上女孩的后脑勺,他用了不容拒绝的力度,大舌轻而易举敲开了关口,狂风暴雨一般裹挟着、夺取着。
她已经难以呼吸,小脸涨得通红,晶莹的液体顺着他二人相接的嘴唇滑下来,分不清是谁的口水,或许两人都有。
这是一种极其愉悦的感觉,他浑身上下叫嚣着夺取,他甚至想把她拆骨入腹。
他的大掌钳制住她的手,按在他的胯间。
椅子早已被他用军靴踢到远处,他已经揽住她的腰,让她足不沾地、只能腾空,全心全意依靠他。
里德尔不自觉喘着粗气,他把女孩推到桌上,使她的后背抵上他的办公桌
不知是桌子的冰凉还是她手下的灼热让她瑟缩了一下。
她的手甚至想抽离,但被大掌辖制着,仍旧按在他的军裤上。
他引着她的手,匆匆让她拉开裤链。
但纳粹军官精美而冰冷的裤链彻底让莉蒂娅清醒过来,她像爆发了一个食草动物最后关头的一搏之力,推倒了压在她身上的里德尔。
一个犹太少女,一个囚徒,推开了纳粹军官,一个恶魔。
他从地上站起来,扯着她的头发,但他的手又为她擦去额间冒出的冷汗,最后他凑上去,吞食她吓出的眼泪,牙齿发狠似的咬着她的脸蛋aquot为什么不听话aquot
他问,声音低沉,隐藏着怒意,像酝酿风暴的大海。
aquot你是一个杀人魔,你是一个恶魔aquot她轻轻发抖,肩胛骨处的编号看起来刺地很深,这样的场景让他想起他们的初见。
她原来不是个小哑巴,里德尔想。
他最后松开了她的头发,用食指和中指抚摸她的编号,像想要将那疤痕抚平一样。
莉蒂娅以为她马上会死,但没想到她竟然苟活了下来。他们再也没有任何交谈和接触,她有时能感受到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但她永远也不会转过身与他的目光相遇。
集中营的日子过得不分时光,她记不清过了多久。
aquot我要调离了,aquot时隔很久他对她说话aquot不得不,没有办法,莉蒂娅。aquot
她停止了擦桌子的动作,里德尔低下头凑过去看她的表情,他歪着头,这样子的动作让他有些可爱,一点也不像一个军官。
莉蒂娅非常清楚,他要调离,而她得留在这里,她永生永世得待着奥斯维辛,就在这里枯败。
aquot打我一巴掌。aquot他说。
莉蒂娅伸手打过去,力度轻飘飘的,这让他笑起来,歪着头在她嫩白的手心上蹭了蹭,像一只大狗。
aquot再打。用你全部的力气,打出血来。aquot他说。
莉蒂娅狠狠甩过去一个巴掌。
aquot很好,好姑娘,你做得很好aquot他抱着她,左手一下一下抚摸她乌黑的头发。
aquot这个该死的犹太种,竟然敢打我aquot纳粹军官扯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