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的闺蜜来说,我清楚霍墨城在你心中的位置,但喜欢并不代表着一切,你也看到了,他母亲有多抵触你们交往。”
俗话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婚姻的本质是美好的,可同样也是现实的,不被周围人祝福看好的婚姻,有很大的几率是走不到头的。
齐莎莎看着陈清雅的眼睛,紧紧的握着她的手,靠在她的肩上柔声说道“我希望你和童童永远幸福,但咱们这平民老百姓没钱没权的,人家们也看不上咱们,可咱们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尊严。清雅,咱不受这气,趁你还年轻,而且还这么优秀,何苦吊在着一颗树上。”
陈清雅听着闺蜜的话,心下动容,所有的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她和霍墨城的事情哪里是说断就能断的。但还是宽慰的朝齐莎莎笑了笑,表示她知道了。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齐莎莎也不便再多言,只能在心里暗暗祈求柳暗花明的那一天早点到来。
日升月落,第二天很快拉开了序幕
吱呀一声,安顿好女儿的陈清雅走进了霍墨城的病房。
由于时候尚早,病房只有护工在照看着,陈清雅轻声走过去“小何,让我来吧,你先出去吧。”
一缕阳光正好照在了霍墨城的脸上,显得十分静谧美好,护工看着这一切,悄声退了出去。
这犹如一幅画的场景不知过了多久,陈清雅的思绪才回转过来。向病床慢慢靠近,轻轻地替霍墨城掖了掖被子。
陈清雅近距离的偶然一瞥,视线里再无其他,反而牢牢紧锁在霍墨城的脸上,手也不自觉的描摹起了他的轮廓。她发现这个男人的颜值就是360°无死角的类型,而且家世又好,更是自己也拥有实力的人,真不知道上帝为他关上了哪一扇窗户。
手指再次辗转到眼眸时,犹如羽毛一般柔软的睫毛扫了扫她的手指,陈清雅如梦初醒,迅速的将手收了回来。
与此同时,霍墨城茫然地睁开了双眼,看到陈清雅守在自己的床边时,苍白干涩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向上牵了牵。
“墨城,你醒了”陈清雅激动的询问者。
霍墨城虚弱的点了点头,他虽一言未发,但眉眼间的柔情早已将所有的言语表达了出来。
陈清雅给霍墨城喂了一点水后,二人就絮絮叨叨的聊起了天。
不久,霍母就带着早饭来看儿子了。
“儿子,你醒啦。快让妈妈看看,你不知道,你快把妈吓死了,咱霍家就你这么一根独苗苗,你要出点什么事,奶奶,我,你二叔咱们整个霍家该怎么办呀,”文臻卿刚一进门看到霍墨城苏醒,急得早饭都没来的及放下,就冲过去将陈清雅挤到一边斥责着他。
被晾在一旁的陈清雅则是有些手足无措,外加上昨天的事情,她不知自己是该走还是再等等。
看着陈清雅垂着头扣着手指的霍墨城自然能感受到她的尴尬,而且他还隐约觉得陈清雅的脸有一边好像是肿的。
是的,陈清雅昨天虽然冷热交替的敷脸消肿,但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又害怕吓到别人,今天特意涂了一层遮瑕,以防红印显露。
霍墨城随即张口打断还在抱怨的霍母说道“妈,你回去吧,这里有清雅照顾我就可以了,您回祖宅陪陪奶奶,告诉她老人家不用担心。”
在场的两位女子听他这么说都很惊讶。文臻卿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儿子还是执迷不悟;陈清雅则是惊讶他居然直接让刚来不久的霍母回家。
文臻卿盯着陈清雅心中的怒火腾腾升起,但由于霍墨城刚醒,不便于刁难她,就没有发作,压着火气放下早饭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