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祁彦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手机拨打了一遍又一遍。
电话那头依然是无人接听,最后楚泽崩溃了
他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只能机械似的拨打电话,一个接着一个。
始终没有应答。
“我需要祁彦的时候,他不接我电话,凭什么你一遇到问题,就能得到他的帮助”楚泽抓起沈纪容的头发,狠狠将她的头磕碰在地上。
几次过后,沈纪容满脸鲜血。
“你这样永远不可能真正得到祁彦的”沈纪容紧咬牙关,就是不肯认输。
反正都是要死,他无所谓了。
楚泽淡淡一笑,松开沈纪容的头发,转头对着周时霖说“人交给你了。”
“好的,好的。”周时霖猥琐地搓了搓手。
沈纪容惊恐地大叫,他宁愿死也不想被这个人玷污“放开我,放开我”
船舱的最底层很矮,也很狭小,根本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躲。
从来没有那一刻如此绝望过,沈纪容只能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
“这会抵抗,等下有你爽的”周时霖拿出一只注射器。
“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沈纪容惊声尖叫。
“你以为死那么容易吗”周时霖不屑地笑了笑。
一旦沾上这玩意,再傲气的人,发作起来都跟只狗似的。
毒品最可怕的地方是在于,他会摧毁一个人的自尊心,自贱之后,就会产生深深的依赖。
“我不要,我错了”沈纪容跪地求饶“求求你了,你不要给我注射毒品,我都听你的。”
如果要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不如忍这一时。
他要活着逃出去才能报仇,才能挽救沈家。
“是吗”周时霖得意的笑了笑“那你先把衣服脱了。”
沈纪容不停颤抖着脱光了衣服。
周时霖摸了一把沈纪容滑腻的皮肤“不错,真嫩。”
“别歇着,过来给我吸吸。”周时霖看着爬过来的沈纪容,将手机的注射器推了推,露出一个恶魔般的笑容。
就在他准备扎下去的时候,一个剧痛席卷全身。
“啊啊啊啊”他的下面全是血。
趁着周时霖没有反应过来,沈纪容狠狠撞开了对方,朝着门口跑出去。
痛疯了的周时霖抓住沈纪容的头发狠狠将他摔在地上。
“啪啪啪”几个耳光下去,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周时霖从后面掐住沈纪容的脖子,要想弄死他。
“咳咳咳”沈纪容感觉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他自己不能呼吸了。
可是他无力挣脱,眼前的物体也一点点变得模糊。
死亡越来越近。
“哐当”一个巨响让沈纪容微微回神。
他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前来救他的祁彦流下了泪水。
“祁彦”
砸晕了周时霖,祁彦给人捆绑得紧紧,然后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沈纪容身上。
“不要怕,没事了。”祁彦努力安抚着沈纪容。
“你还能坚强起来吗沈纪容你必须坚强起来。”祁彦给他扣好扣子“你还有事必须去做。”
“嗯”哭得停不下来的沈纪容终于变成了轻微的抽搐。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