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婳粉嫩的小嘴一嘟,
佯装生气却俩只胳膊紧紧的钩住祁逸祯的脖子,奶声奶气道。
“你的郡主姊姊被皇祖母唤走了,二哥哥便只能来寻你了。”
祁逸祯看小家伙捻酸吃醋的样子不觉搞笑,便故意惹她生气。锦婳听后自然不要他抱了,费了劲的从他臂弯中滑了下来。
“臣女温辞见过璟王殿下、见过锦婳公主。”
果然遇到了,自去年初秋皇后娘娘宴请的马球会之后,她便一直没有见到祁逸祯。不对,准确的说,是没有机会遇到她本不用如这些寻常官宦女眷一样入宫的,只是昨日听闻皇后娘娘今儿邀众女眷来长乐宫陪锦婳公主学习点茶,她才连忙让父亲递了入宫侍疾的帖子。
“我记得你你是秋天马球会上输给郡主姊姊的那位小姐”
锦婳突如其来的“童言童语”让温辞怔愣了片刻,便深觉窘迫。
祁逸祯见如此,将锦婳揽在身后,道
“温小姐可有事”
“嗯并无事。”
祁逸祯听罢点点头,拉着锦婳走了。
“小姐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上赶着,凭主君今时今日的地位,这璟王妃的位置小姐定是能分上一杯羹的。”一旁的侍女道。”
“可我并不想仅仅只是分那王妃的名号啊如今看来,他对我这个人也是没什么印象的。”
温辞看着那越走越远的身影,恍惚间想到数年前她第一次见到祁逸祯。那日她刚输了棋局给洛芷芸,本就懊恼得很,便想着去阐金阁淘一淘看能掏到什么稀罕物件儿,看上了一件做工不怎么精致却极为别致的陶壶。待要付钱时却发觉自己是独身一人并未带银两,不觉懊恼,只得将物件放回原处。阐金阁是皇家的“门店”,门客多为达官显贵,她本就骄傲,此刻更觉得周围的命妇女眷的嬉笑声是在讥讽她卖不起这个陶壶。可就在此时,祁逸祯出现了,那时她并不知这位就是二皇子,只当他是寻常官员家的翩翩公子,好心替她解围,买下了这个陶壶,细细的擦去了上面的落灰,那眼神温柔的像对待一件至宝,然后勾着笑眼递给了她
“我替这位小姐付了这个陶壶钱,不惑,去结了吧。”
他这样吩咐身旁的侍从道,大泱虽民风开放,但她却鲜少同外男讲过话。却见祁逸祯这个样子,不免双颊滚热。直至后来她差家中小厮去打探京都的公子们,都未果。本想放弃,却在千秋节的宴席上远远的瞧见了他,才知晓他是宫中的二皇子
回过神来,所想之人早已走远。
“倦音,你说我今日是否唐突了”
“小姐的确不该在宫中主动和璟王殿下搭话的,毕竟还有这么多官眷瞧着呢”
“若是那些闲人,我才不在乎我只是,太久没有见到他了。”
一旁的倦音撑着纸伞为温辞遮着阳,看着自己小姐如梦如痴的看着远处宫廊的尽头,暗暗叹息了一声。
所有的官眷都走散了,唯有陆六寒站在凉阁一侧,看着温辞刚刚的一举一动。
“原来如此骄傲的人,也会有这么撇得开的一面。可惜璟王殿下似乎对她无意呢。”站在陆六寒身后的翠芙和陆六寒打趣道。
“你越发多嘴多舌了,在这宫中切记要闭好嘴。你忘了前些日子进宫桑榆郡主因你多嘴为咱们解难的事了吗总不会一直有那些好事的。”
陆六寒提醒自家侍女道,翠芙听后到不似从前在府中那样会与陆六寒顶撞,她再蠢也明白,在这宫中她与陆六寒是一体的。若陆六寒出了什么差错怪罪下来,她也自是没跑的。
陆六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