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神情和眼神都还很平静。
“你你别哭啊”
安锦咽了咽口水支支吾吾。
她第一回见傅寒时这样有点不适应啊
见她不再挣扎,他收回视线,垂眸小心翼翼避开伤口继续擦,若不小心碰到怕她疼,他就会吹一下。
傅寒时动作很快,似乎是怕她着凉。
将灰清理好之后又不知道从哪变出液体创可贴涂在伤口上,待创可贴干掉之后就握着她双脚脚踝沁到水里。
水的温度不热,她疑惑看他一眼。
可惜他一直低着头,她只能看到他头顶的发穴。
居然是非常对称的两个,她才发现。
祖父祖母说两个发穴的男人比较倔。
她咂么咂么这句老话,觉得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泡完脚,男人将她抱上床,将她的头放到枕头上。然后又转身去拿暖宝宝,耐心撕开包装和贴纸,掀开她被子一角摩挲着将暖贴贴到被窝里的各个角落里。
离她有一点距离不会躺到她,但是会很温暖。
“傅寒时,你现在真的很像田螺姑娘啊。”安锦看他忙碌心里有股奇怪的滋味,为了压下心里咕噜咕噜的泡泡,她选择打趣他。
这几天,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强势的深入她的生活中。
这种悄然渗透的感觉,让她心惊。
她居然好像已经适应了他的陪伴,两个人这种相处方式。
不由咂舌,都说东森傅寒时想做什么绝对能做到,果然
傅寒时闻言看她一眼,没说话,又垂眸继续弄暖贴。
“你今天是打定主意不跟我说话吗”安锦皱眉,有点不乐意。
在她的地盘上还厉害呢
“不是。”
傅寒时一开口,安锦就消停了。
他的嗓子好哑,如果不是盯着他的唇瓣,她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沙哑到听不清。
“今天我在这住。”
沉着冷静,不容拒绝。
他们昨天晚上都说好了,今天剧组复工,他让助理再派辆房车过来自己住。她不能再收留他了。
安锦茫然地眨眨眼,他声带上好像缠满了沙砾还有蜘蛛网,这句话有点长,她没推断出来。
“你说什么”她疑惑问道。
傅寒时抿了抿唇,目光沉甸甸地落在她身上。
索性手臂撑在床边缓缓凑到她耳边,离得很近,一字一句地说,“今天我住这。”
他手臂撑在她身侧,垂眸看她,“行不行”
属于男人的压迫感,气场非常强大。
前两天在这住就算了,这现在全剧组的人都回来了
安锦有些不愿意,宛如一个把人用过就丢的渣女。
安锦眨眨眼,在措辞怎么拒绝,刚想开口,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视线明目张胆往下移落在她唇瓣上,双眸闪着幽光。
“你离我远点。”
“好,那我今晚还在吊床睡。”说罢毫不犹豫起身。
“诶”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她刚出声,傅寒时就顿住,立在原地看她。
又挪开视线探究地往她身边空着的床铺看一眼,富有深意。
安锦立刻噤声。
过一会儿,安锦出声商量,“让晓筱来陪我就行。”
傅寒时眼皮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