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率先察觉出异样,起身过去询问,“怎么了”
安锦闻声看向谢衍,眼底一片焦急沉寂。
本应顺利的批示突然被卡住。
“那边说许可证暂时不批了。”
电影拍摄一般都需要当地支持,如果这边突然拉梭子,就会严重打乱他们的计划
只能再找其他备选地点,可其他备用拍摄场地离这都很远,换是能换,但是绝对会对他们本就不富裕的财政情况雪上加霜。
许可证不批,就等于电影拍不了,前期准备全部付之东流。
卫也闻之愕然,一下跳得老高,“怎么回事之前不都说弄好了就等我们过来拿吗怎么又不给了”
门外,傅寒时静立着,垂眸听完之后豁然转身。
大步下楼回到车上,看向助理,“给怀城演绎协会打电话。”
助理愣一下,连忙翻手机,“您等一下,我找找怀城演绎协会的电话。”
一边扒拉手机,助理一边问老板,“您给那边打电话是准备”
傅寒时将椅背调平,斜靠上去闭目养神。
听到助理提问也没睁开眼,“我们要投资。”
助理“投资”
“嗯,看他们需要哪方面的投资。”
说罢转了话题,突然问助理,“我今天没吃头孢吧”
助理又愣一下,细细回忆,“没吃。”
“没吃就好。”傅寒时轻叹出声,“我睡一会儿,跟那边定好时间之后再叫我。”
夜晚,酒店豪华大包房里。
助理瞟一眼圆桌上一圈酒心直哆嗦,思前想后还是忍不住凑到傅寒时身边劝他,“老板,您伤还没好呢,不能喝酒啊。”
“没事。”傅寒时摇头。
随即转眸轻笑继续跟演艺协会的人应酬。
怀城人嗜酒,热情待客的方式就是将人喝透了。
即使是演艺协会更捧着傅寒时想从他手里要投资,可他们还捏着安锦,他就丝毫不敢放松,与他们一群人喝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一群人对傅寒时一个,助理在一旁看得坐立不安。
他想给老板挡酒,可被老板按下,让他别添乱帮倒忙。
一整晚,助理一点东西都没吃,想方设法帮老板逃酒。
可基数太大,傅寒时还说喝醉了。
“我出去透透气。”傅寒时对他们微笑颔首。
步履平稳地走出包厢,身后门刚合上他就抬手扶住墙,另一只手紧按着胃难受蹙眉。
胃里翻江倒海,非常不舒服。
宴请就在酒店的中式宴会厅。
傅寒时急着回房间。
他跟着安锦也在这家四星级酒店订了房间,但是安锦不知道,他特意选了低她一层的房间,在她那套套房的正下方。
助理急着扶傅寒时进去,酒店房间门没来得及关上,大敞四开着。
傅寒时快步进卫生间,最用后力气将门合上,然后就把今夜喝的白酒红酒啤酒尽数吐个干净。
晚上几乎没吃东西,全是酒。
不过这是他提前打算好的,这样吐起来也方便。
助理在卫生间门外焦急不安地等着,听到老板痛苦的声音急地来回踱步。
不一会儿,傅寒时起身到洗手台前洗脸,又漱了漱口,站直身子看着镜中的自己,神色平静地理了理衬衫领口,将西服系好。
还是那个矜贵出尘的傅总,拉开门之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