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也瞄一眼,眼皮直跳,清清嗓子弯唇假笑,“傅总,咱们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我请你去医院缝个针”
“刚刚都是我不对,我跟您真诚道歉。”
“就是投资人这事”
都出派出所了,谢衍果不其然开始耍无赖。
还请他去医院缝个针,傅寒时无语冷笑,呵一声。
“安锦陪我去医院,不用你请。”
“至于投资人这事,我和安锦是夫妻,我拿婚内财产支持她的事业不是理所应当”
“”
听这话里得占有欲,还夫妻,还婚内财产
安锦同意吗这不是占她便宜
谢衍撇嘴不乐意,手臂一动就要挣开卫也的手又要冲上去要跟傅寒时再说道说道。
这给卫也吓的,连忙求爷爷奶奶,扯着谢衍往另一个方向走,“走走走你陪我去药店买点药,我脸上这伤口可疼了。”
“卫也你松开我”
“哎呀祖宗你是我祖宗我可求求你了。”
周围静下来,只有他们两个。
“你们今天怎么打起来了”她问。
他目光幽幽,脸上委屈着,写得明明白白你才想起来问。
但他一句话没说。
让他说出来谢衍要挖墙角,不如让他去死。
那辆低调奢华的黑色宾利就停在不远处的树丛旁,两个人并肩走过去,开门上车。
车里的空气依旧清新,带着一股雨后的泥土香。
这是她之前特意为他买的车载香氛,没想到他还在用。
熟悉的气味调动起从前的记忆。
在这辆车上,他们拥有许多甜蜜的回忆。
他们相拥在一起亲吻,他揽着她到怀里说悄悄话。
夜晚,她还坐这辆车去给傅寒时送过汤,处心积虑的给他惊喜。
如今又坐在副驾驶上,安锦身体不禁有一丝僵硬。
她有点后悔刚刚答应他一起去医院,太尴尬了,她在心中哀嚎。
尴尬到她头皮都有些发麻,于是她机智地转移话题,问他,“今天你满意了吗”
安锦用余光瞟他小心翼翼地问,“不会追究师兄了吧我替他向你道歉。”
刚因同乘而心底升起的那一点雀跃瞬间烟消云散,刚扑腾起来的小鸟被人一把捏死。
傅寒时顿一下酸涩混杂着愤怒,压抑整晚的情绪终于忍无可忍蓬勃爆发,“你替他道歉你以什么身份替他道歉”
什么身份
她把他又当作什么了
安锦“”
那倒不必如此激动
安锦眨巴眨巴眼睛,默默收回视线正视前方。
她觉得他俩现在好像话不投机半句多,于是她决定沉默是金。
傅寒时还紧盯着她,胸口剧烈起伏,颈侧青筋也鼓出来,若仔细看还能看出陈劲有力被她气的血压升高的脉搏。
他深吸一口气,强咽下涌到喉咙的酸涩。
他现在已经没有发脾气的资格,他知道,如今她已经自己获得自由,彻底将他撇在身后。她想走就走,他这个法定意义上的丈夫根本留不住她。
“你晚上吃饭了吗”他哑声问。
听到这句话安锦吓得一哆嗦,震惊地侧头看他下颚上的伤口。
满脸写着现在是说吃饭的时候吗
目光相触,傅寒时疲惫地笑笑,“怕你饿,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