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同伴,希望你在把那个脑子塞进去后读取到的记忆,能够将她的来历解释清楚。”
在真人眼中的你根本就是个包装名为爱意诅咒的盒子,那些单个生物完全不能生成的庞大爱意充斥了你的身躯,维持你一次又一次重伤后的愈合。
若不是这份足以撼动无下限的诅咒,你根本不可能在羂索手下活过那次山洪。
近乎摊开的鱼肉,排排肋骨一并切开,原本应埋于胸膛的裸露心脏于空气中跳动。
正常人类,就算是身体素质超高的咒术师,也没道理能坚持到那群人找到你。
“这种事不是应该由你们咒灵说吗”
羂索挑出把略纤细的小刀,过于巨大的刀具切开头骨的确更方便,可对象好歹是个女性。他在真人的嗤笑中持尖刀,千百年来做过无数次的重生流程在他手中甚至赋予了某种美感,“说详细点,她听得见哦。”
“诶”
“对哦,虽然身首分离,但这孩子依旧听得见,她的意识并没有消散。”说到这,笑盈盈的男人突然想起你的死法来,失笑地将刀放下,转而拿出长针与丝线,“真是的,差点忘记要把脑袋和腔子缝起来。”
原主人很好的布置了这个小家,桌面上铺了层碎花桌布,天花板的吊灯是充满童趣的云朵形状,四散开温柔扩散的光线,象征温馨的暖色光线充斥客厅。
“到了这一步意识依然存在,她也应该能意识到自己不是个人类了吧。”
金属长针首先扎入已然蜷缩泛白的脖颈切割处,紧接着捏住你的头颅往下对准位置,自分离脑袋抽出完整钢针,漆黑的线拖着暗红脏渍于羂索手中拉长。
在确定拉伸到足够将脑袋和身体缝起来的长度后,男人垂眸咬断了线,在第一针处打结。
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给未出世的婴儿缝制衣物,而不是在餐桌上缝合尸体。
真人兴致勃勃地鼓掌,这些日子看了不少母婴频道的咒灵枕着你的胳膊竖起食指,“是胎教吧,没关系,我会向这个迷糊鬼解释清楚的。”
“那份爱意比起人类灵魂的产物,还不如说是庞大到超越特级咒灵的诅咒光是一个人,是无法产生如此广博、纯粹、极具奉献精神的爱意的。”新生咒灵说,“可这孩子能在五条悟的六眼下生活那么久,如此蓬勃的诅咒没被任何一个咒术师发觉,只能说”
少年的指尖自你手腕出发,顺着起伏肌理轻轻滑过小臂、手肘、肩膀,再从肩头往下越过凹陷的锁骨,食指与无名指蹦跳着装作攀山越岭的活泼小人,真人嘿咻嘿咻的在一旁配音。
指尖抵住平静的胸膛,昔日被羂索拧碎八次都能复生的心脏保持缄默,与主人一同沉睡。
曾经不管遭受什么痛苦都顽强活下去生命啊,却在目睹夏油杰死亡的刹那彻底崩溃,长久以来的压迫与抑郁点燃了身体的主人与加注于灵魂的爱意诅咒,两者在五条悟毁天灭地的一击中同时死机,才让羂索有了刹那夺取你性命的机会。
“只能说,这具身体有问题。”
咒灵笑嘻嘻地伸手拂过你散乱的黑发,海藻般浓稠的发丝黏着额头的血窟窿,玻璃渣已经被男人细心处理过。
真人挑开黏连血块的长发,特地将你耳边的碎发理顺,生怕你听不清楚似的。
灰发咒灵脸上挤出恶意满满的扭曲笑容,就算再怎么做出怜爱同伴的举动,来源于人性之恶的它还是享受着他人的痛苦。
哪怕是同伴的痛苦。
3
“你真的一点都没感觉到吗”
“伤口愈合的速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