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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直就像咒灵一样。

    笑死,要真是咒灵,你就是最弱的咒灵啦哈哈哈哈。

    你胡思乱想的吐槽,觉得自己的存在就已经是高天原神明大人的恩惠,也许是这具身躯天生自愈能力好。

    毕竟是个不科学的咒术世界嘛。

    6

    独自一人时,你像个没有电池的玩具。

    可以独自躺在床上度过一日又一日,从日出东升到日薄西山,最后世界陷入混沌,你眼一闭一睁就又是一天。

    什么都不想做。

    什么都无意义。

    没有进食欲望,没有表达想法,昏沉陷入睡眠再因饥饿恍惚醒来,摸索着外套去楼下便利店买便当,通过进食得到活下去的能量。

    不在大家身边时你像朵枯萎的蒲公英,奄奄一息依靠于方寸破墙,借着天降雨露维系生命。

    此刻寒风吹的你脑袋晕乎乎,在禅院惠面前的活力也随着不再见面而被无形的手抽取,只能麻木凝视天上遥不可及的月色,半梦半醒间伸手。

    遥远的玉盘夹在你张开的大拇指与食指之间,仿佛你真的得到了它。

    所以,你们是朋友们

    黑发孩子的问题在你耳畔徘徊。

    朋友。

    凡人才不可能是神明的朋友吧,现在这样,也完全是因为

    他们是很好的人。

    他们、大家,是非常非常好的人。

    你自嘲的笑了笑,任由雪花落入眼中也死撑着不闭眼,刺激性冰冷让你生理性热泪盈眶,氤氲水汽的眼框泛红。

    有点累了。

    这是什么心态啊,因为太寂寞所以死去的兔子吗

    几乎是瞬间。

    这个念头诞生的刹那,你陷入月光的右手无名指指根泛红,凝结出赤红的环状红线,自结头穿过窗户向下延伸,直到楼底。

    你短租的房子在四楼。

    风雪交加的午夜,只有你与结缘者才能触动的红线隐隐发烫。

    惊讶间你双手撑着窗檐向下望去,隔着几乎要填满视线的雪絮遥遥看向红线的终点。

    “呼”

    风裹挟碎雪砸向你瞳孔。

    白雪皑皑的世界间,唯有一根比血液更红的赤色红线随风扭动,是划破黑夜的唯一异类。

    岁月不可阻,山海不可拦。

    它穿梭于风雪之间,在月光流淌间一意孤行,飘渺又坚定地奔赴另一个人的无名指,得到那人一句含笑的夸赞。

    有人在雪间独自站立。

    “好孩子。”

    那人笑起来眉眼弯弯,没有扎起披散的黑发耷拉在肩头,少许发尾因主人急着出门而被夹在衣领与脖颈的间隙,咖啡色的针织帽盖住大半耳廓,耳垂上嵌着沉闷的棋子状耳钉。

    他语调低沉,指尖摩挲两下红线,得到雀跃的回应。

    热量化作雾气溢出唇角,山息般令人捉摸不透的少年,就这样在你看来毫无理由的出现在最不可能出现的地方。

    无名指根部发烫的温度像是在回应这句话,拽了拽还茫然不可置信的主人,身后时钟许久不动的时针终于在分针的催促下懒洋洋迈出那步。

    “咔。”

    十二点了。

    你睁大了眼睛。

    那人在雪中冲你招手,无名指的红线浓稠如血。

    7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四号。

    平安夜。

    另一个世界的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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