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今天在幼稚园过的怎么样”
“晚上爸爸会迟一点回家,咱们吃排骨怎么样,今天我难得早下班啦。”
“晚上妈妈给你讲故事”
是母亲。
惠的话,是母女
没来得及细想的你转头,居高临下窥见交错的把手围栏间移动的黑色色块。
短发女人挽着刚从超市买的晚餐食材袋,手里牵着一个黑发海胆头的男孩。男孩手里握着块小号可丽饼,正小口小口啃咬边缘,嘴边沾了点奶油和细碎彩色糖粒。
看来这就是刚刚没及时回应他母亲话语的原因。
戴着黄色圆帽的男孩比身旁哼着小曲的母亲更早一步发觉你的存在,那绿莹莹的眸子倏忽停顿,一时间连自己脸上划过奶油都顾不上了。
“妈妈”被父亲叮嘱你们危险性的禅院惠直觉去拉自己妈妈的手,“快走”
你将伏黑不,现在是禅院惠的神情看的分明,唇瓣抿起,也歇了旧事重提打招呼的心。
被讨厌了啊。
虽然有点对不起渡边先生,但是现在打电话叫他找一处新的地方行不行这回你可以自己去租房子。
对了,这国家未成年人可以租房子吗
陷入文化差异盲区的你努力思索这个问题的答案,却被挑起眼尾的禅院奈奈打破一切布局。
“哦豁,是你啊。”
性情活泼温和的女人歪头,笑脸盈盈冲你打招呼。
好像是为了让你回忆起见面的场景,禅院奈奈相当自然地竖起手指,大概是被丈夫传染的在空气中画了个弧度,轻快地提起她印象最深的事件。
“我们见过哦,上回被求婚的女孩子”
“不不是求婚啊”
不要在这方面祸害五条君本就不好的名声啊
远在本家老宅穿和服的五条悟:啊切。
4
禅院甚尔在家门口停下。
无咒力的天与暴君是五感的极致,这让理论上无法看见任何咒灵的他,可以根据空气中被挤开的痕迹,判断咒灵的位置大小,从而凭借咒具解决对方。
同理可得,咒术师的残秽他也是可以察觉的。
被家庭温情浸泡的男人面色瞬间凌厉,盘踞在禅院甚尔肩头的毛毛虫状咒灵也蠕动起来,暗藏咒具的身躯进入战斗状态。
为什么家里会有咒术师的残秽,惠还没有觉醒术式,奈奈也只是普通人。
是禅院家来人了,还是之前哪个没弄干净人头背后有人摸过来了。
如果,如果奈奈出了什么事
禅院甚尔杀气腾腾打开了门。
他看着屋里头和谐共处的咒术师和自己老婆儿子,你和奈奈明显聊的相当不错,欢声笑语里自家海胆头儿子在被你夸赞时默默低头扒饭,宛如你们才是一家三口。
禅院甚尔和使筷子夹起一片菜叶子的你面面相觑。
禅院甚尔:
你:
抄着筷子的你手开始发抖。
等等,你是怎么登堂入室进来吃饭的,等等啊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不是原本打算连夜搬家的吗,为什么你会坐下来和惠妈吃饭啊
这是什么,亲和力满点的惠妈领域吗
“甚尔,这女孩是我们的新邻居哦”
禅院奈奈对自己丈夫先前内心的焦灼一无所知,兴高采烈地冲站在门口宇宙猫猫头的天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