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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只是想抽支烟。”

    脊背处的淤青隐隐作痛,隐晦的伤处拽紧了可怜男人的痛觉神经,勒令他对身后疲惫不已却对自己身体状况浑不在意的少女说些什么、类似劝阻的话语。

    “家里管的严不让抽,抱歉”

    无妻无子父母双亡的三十岁男人死鱼眼扯谎,在后座你困顿迷蒙的视线中,生疏地拆开跟着你第三天时于街边便利店买的香烟。

    盒装香烟外壳布了层塑料封膜,长了倒刺的拇指摩挲着条状可撕拉扣的起始位置,他故作老练实则笨拙地撕开长条,透明窄条被男人一点点攥入滚烫的掌心。

    “我可以抽根烟吗”

    他转头,对着你挤出个似曾相识的、每个社恐人面对社交时都会做出的表情,一手举香烟盒一手打火机的样子滑稽又搞笑。

    不擅长交流,社交上最大功绩大概是提起了你的名字引发了一场拼图活动的男人,下巴冒出青一片的胡茬,咧嘴笑的时候干涸的嘴唇几乎要撕开个小口。

    他像是在向你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议一般,视线从你渗透出一小片深色的高专校服快速掠过,再停于你苍白的唇瓣。

    名为渡边茂的辅助监督垂下眼眸,咒术界最底层的工蚁摆动触须。

    “只需要三十分钟就行。”

    “停一停吧。”

    4

    男人终于能加入底层辅助监督的聚会基本话题了。

    社畜们聚集于居酒屋的吧台边,没兴趣且经济能力也做不到随意包下一个包厢买醉的辅助监督们踏进店门前西装笔挺,半小时后各个放飞自我,原本整齐打理的领带也不知怎的从胸前转移到了额头,还打了个看起来会让清醒后的主人痛不欲生的死结。

    有男人小臂高度的透明玻璃酒杯稳稳地待在桌面不动如山,连带着寡言的社畜也懒散半趴在自己的酒杯旁,指尖一点一点地摩挲光滑圆润的把手棱角。

    “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全都是煤气爆炸,别问我为什么废弃三十年的断尾楼为什么有煤气反正就是煤气爆炸、嗝”

    “嘶,这小子怎么回事”与男人相熟的金发女人嫌弃地瞥向霸占桌子另一边、醉酒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嘟囔着煤气爆炸的年轻同僚。

    知情者嘿嘿一笑,举起酒瓶以瓶口与女人倾斜的杯沿碰杯,摇曳波动的酒液是下班时间的社畜们眼中真正的黄金: “别问,问就是五条家那位前两天出任务,脾气还暴躁了不少。”

    “你呢,怎么不喝了,”女人单指捋起垂下的碎发挂于耳后,对沉默许久的渡边茂挑眉,言语犀利,“不是今天才回来吗,奄奄一息的样子看着真晦气。”

    上回笑话你睡着时在坐垫上流口水的辅助监督一身干练西装,白天卡住腰身的纽扣松开一颗,眼尾延伸出两三条象征岁月沉淀的眼纹。

    “她还好吗”

    沉默片刻,女人低头摘下印着照片的身份卡片,将蓝色带子妥帖地一圈圈缠绕卡片后“啪”一声放在了油腻的桌面,好似脱下这辅助监督的皮囊后才有了些许询问你情况的理由。

    “这个月到目前十六号为之,一共执行了二十二个任务。”

    “咒术高专怎么回事,夜蛾正道不像是会做出这种决定的人”东京高专的具体人员从不是什么机密,做了二十余年辅助监督的女人冷脸不笑时也会印出明显的皱纹,“那孩子又受伤了吧。”

    沉默许久的渡边茂终于开口了。

    “她为什么还是四级”

    拥有最大众的、在大街上喊一声“渡边”大概会有一半人回头的男人,虽然本人确实如这个名字般毫无闪光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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