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名为富丽堂皇,后被他改名相思居。
阮馥不在的这三个月里,江观澜来的最多的地方恐怕就是这儿了。
所以改名叫这个。
也算是聊以慰藉。
“”
除此之外,江观澜还对这个包厢进行了加工改造,他将原本的屋顶打破,改成了露天圆顶,直通顶楼,紧接着,他又命人将包厢中间的一大块地台改成了升降式,那样阮馥在达到这块地方之后,可以直接被升上去,看外面江观澜准备的直升机和烟花表演。
包括很多人,也都能看得到。
当做见证。
一切都很完美。
只等阮馥到了。
江观澜背着手,在包厢里等着人来,阮馥说她晚七点的飞机,现在七十五十了,人还没到。
“可能堵车,江总您别着急。”有人说。
陈筑去接人了。
江观澜嗯了一声。
他频频看表。
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鼻尖沁出的细汗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是紧张又害怕的。
不会路上出什么事儿了吧
首都机场离这里要35分钟,江观澜算过了,一路上她的朋友同学送花的话,所用时间一共需要50分钟,差不多就是这个点了,阮馥还没来。
江观澜咬着唇,不免有些担心。
但很快,事实印证了他的担心是瞎想的,当八点整,阮馥抱着一大束零零散散的玫瑰花进来的时候,表情有些哭笑。
江观澜“为什么这副表情。”
阮馥“这也太土啦。”
“但是我喜欢,哈哈哈我觉得好幸福。”
江观澜笑着,松了一口气。
阮馥从机场下飞机就见到陈筑手里拿着一支花在候机口等着她,到了天上人间从下车开始,一路都有人送她花,无一例外全是妖艳的玫瑰。
等阮馥走到这个包厢门口,手已经快要拿不下。
“帮我抱着。”阮馥递给他。
江观澜则递给陈筑。
他说“让我抱抱你。”
好几个月没见,阮馥都变了。
变得有憔悴。
皮肤也有点暗黄。
但她整个人都笑着,笑得十分开心,显得整个人容光焕发,精力十足。
江观澜又心疼又无奈,说她“自己造的。”
阮馥置若罔闻般哼哼唧唧“是啊,还不都是你惯的。”
她嘿嘿两声。
江观澜笑了笑。
“不是要求婚吗求吧。”阮馥兴致满满地盯着他的眼睛,期待着接下来的惊喜。
江观澜“先唱首歌”
阮馥“好,唱什么。”
“分手快乐。”
阮馥瞪他,这个小气鬼。
江观澜话锋一转,说“不是,是唱爱如潮水。”
阮馥笑嘻嘻“好。”
他们站在聚光灯下。
整个包厢只剩他们俩。
不一会,唱到高潮时。
脚下动了。
阮馥一愣,看着他。
江观澜说“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