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他们去到了房间,一个很温馨的儿童房,里面放着很多酷炫的玩具,柜子上还有一个相框,是一只小羊和一个人类的合照。
托丽尔让巴恩斯先休息,她让他躺在床上,然后对他说了些她听不懂的东西,那似乎是魔法的咒语。
银白色的光亮起,那光亮很淡,如果不细看根本就看不清楚,但莫名地让人觉得平静。
等巴恩斯睡着之后她们从房间里退出来,托丽尔让她先自由活动一下,她打算去厨房里准备晚餐。
为了迎接他们她晚上并不准备做蜗牛派,而是奶油糖果肉桂派,说是要让他们有个快乐的回忆。
桃乐茜听到她的话点点头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直到现在她才终于有时间可以阅读史密斯博士的手记,她一直都将它带在身上,系统也在催促她快一点,它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翻开第一页,那是和之前那几张纸上一样的字体。
xx月01日
研究所新来了一个孩子,很小,据其他的研究员说她才只有两岁左右,这让我有些惊讶,因为参加实验的孩子大多都是七八岁的,最小的也有六岁,只有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才能既可以承受得了药剂的副作用又还算听话可控。
我问他们这个孩子为什么会被送到这里来,一般来说这么小的孩子都会被送去洗脑训练成杀手。
其中一位同事说不知道,大概是那群人搞错了,不过也没关系,正好实验也需要新的实验体,他们需要更多的尝试。
于是那个孩子也就这么理所当然地被留了下来,还获得属于她的编号0219。
xx月02日
因为我是新人的原因,那个孩子暂时交给我来照顾,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实验室严重缺人,上面根本分不出人来照顾一个只知道吃喝拉撒还有哭泣的幼儿,只能将这个事情分配给我们这些新人。
和我一起照顾的是一个叫做乔的男人,他比我幸运,导师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大佬,因此他经常跟在导师的身边。
说实话我并不太喜欢他,对于这个实验他有些过于狂热,他经常跟我说这将是一个改变世界的研究,他们的名字将会永世流传。
照顾0219在他看来只是浪费时间,没有办法,这件事情就只能我自己来了。
xx月26日
照顾0219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比我想得要听话多了,这让我不自觉地开始和亲戚家的孩子开始对比,最后得出的结论是0219真是乖德不可思议,除了肚子饿得受不了她几乎不会来找我。
这让我松了口气,我还以为自己得无痛当妈了呢。
xx月15日
0219开始接受实验了,因为她的年龄原因,我们并没有进行太过刺激的实验,只是一些基础来确定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是否能够承受。
在同事向我核对实验步骤的时候我有些担心,身为研究员我当然清楚它们的危险性,那并不会造成她的死亡,我们还不至于这么对待一个孩子,但那会让人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就算是成年人都不一定可以承受。
但0219都一一撑过来了,就算她疼得几乎哭脱了水,在看到我的时候却还是习惯性的对我微笑,“aa。”我似乎看到她这么喊我,她在向我求助,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xx月16日
在第一次实验之后0219生了一场大病,她发了高烧,嘴里一直嘟囔着“好痛”“aa”之类的话,医生给她打了点滴,我在她身边陪着她。
乔来了,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