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辞这次看都没看伊诺尔,语气更加搪塞“不一样。“
最后在伊诺尔的捣乱之下,席辞终于选了一幅看得上眼的油画。
在店员包装的同时,伊诺尔的眼神简直能把那包装盯出个洞,那店员亚雌胆子小,被看得紧张到手抖个不停。
伊诺尔接了过来,心里盘算把这幅画一不小心丢掉的概率有多大。
伊诺尔的想法几乎总是显露在面上,席辞无奈笑了笑,意有所指道“破了丢了就重新买。”
伊诺尔终于歇了心思。
回到公寓之后,席辞还想准备一餐饭等会迎接伊诺尔的雌父,被伊诺尔彻底拦住了。
伊诺尔压住席辞的两只手,不准席辞活动,固执道“不用点了,他来一会儿就走。”
“那我们不也是要吃饭吗”席辞温声。
“等他走了再点。”伊诺尔执拗道,突然有些后悔让雌父到家里来了,在外面见面也挺好的。
席辞这下就算再迟钝,也觉察到了伊诺尔的偏执,他放低声音“怎么了你和雌父关系不好么”
不过席辞看伊诺尔之前和他雌父的相处,似乎看着关系没那么糟糕。
伊诺尔沉默摇头。
伊诺尔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对席辞的占有欲那么强烈。
也可能是伊诺尔第一次见席辞对于一件事情这么上心过,明明他的雌父过来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为什么席辞这么看重。
就算是席辞吩咐他去做,伊诺尔都不会有什么强烈的反应,只是席辞这样亲力亲为,不管是送礼物还是准备餐食,都不应该是一位雄虫阁下该做的事情。
“行,都听你的。”席辞听了伊诺尔的解释之后,终于明白了是因为什么。
虫族没有结婚要见长辈的惯例,尤其是雌虫那边的家属,更是无关紧要。伊诺尔的雌父会过来还是伊诺尔按照席辞的想法,去跟雌父说的。
按照常理,席辞和伊诺尔的雌父,一般连见面的必要都没有。所以说今天席辞做的事情在伊诺尔看来,不仅奇怪而且荒谬,才惹得伊诺尔连番阻止。
席辞轻呼一口气“手麻了。”
伊诺尔立即收回压在席辞身上的手,小心按了按“还麻吗”
席辞眼中笑意更浓,在伊诺尔垂下眸子帮他按摩手臂的时候,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下面。
席辞捉住伊诺尔的手,俯身正想落下一个吻时,公寓的门铃突然响了。
“”
伊诺尔感受到身上的席辞动作一顿,眉间微蹙,表情是显而易见的不愉,但还是松开站起身来。
伊诺尔看到席辞的表情,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席辞偏头看了伊诺尔一眼,意味不明地笑笑,没说什么。
席辞走到一半去开门,突然被伊诺尔从后面走上来拦住了“应该我去。”
这点席辞倒是觉得无所谓,只不过在伊诺尔走过去的时候,他似乎隐约听到了伊诺尔的嘟囔声。
席辞挑了下眉,只当是错觉。
伊诺尔拉开了门,门外站着他的雌父和助理,伊诺尔让出一步“雌父。”
雌父朝伊诺尔微微颔首,接过助理手上的东西“那位阁下现在在里面”
伊诺尔点头“是。”
还未进门,雌父拧了下眉“伊诺尔,让那位阁下住在这种地方,你疏忽了。”
伊诺尔沉默听着,没多说话。
雌父侧头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