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念道“还不能高兴太早,红柳沟现在是被孤立了,不代表他们没有严苛的防卫。”
一人问道“少夫人,我们摸查到他们的防守并不严苛,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回去和黄将军商量商量,尽快夺下来吧。”
乔舒念道“这只是表象,我们还不知道他们这几个月兵器的运输路线,总不至于在下峡关失守的四个月中,红柳沟的兵器就没有运出去过吧。”
青燕若有所思,“这倒是个问题呢,那我们是否还要继续摸查一阵子”
“回去和黄将军商量了再说吧。”
黄景佑正找不到少夫人急得团团转,正要发信给大将军说明情况呢,不想少夫人连夜回来了。黄景佑年纪小,却是个急脾气,看见少夫人的马队远远骑来,黄景佑急忙开城门去迎接。
黄景佑跳下马来,把自己的马交给属下,却一把扥住了乔舒念的马缰,埋怨道“少夫人走时好歹给末将说一声啊,大将军要是问起,末将都不知道该如何同大将军交代。”
不提大将军还好,一提大将军,乔舒念没好气得道“大将军应当是把我给忘了吧,出了每日派人往各处送战报,明知我下午就到,他早上就跑了,都四个月了,可对我有只字片语的问候”
女人的心能分成两份的,一份告诉她大将军是打仗,脑袋挂在了腰带上,肯定有很多不便之处,想不到儿女情长;一份告诉她,男人的心是铁打铜铸的,一离家就想不起家中的女人了,她心头难免酸楚,会有些抱怨。
有时候想自己就这么回骆州算了,自己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还得连累大将军的人照看她。可又一想,自己总要靠得他近一点,心头才舒坦。
黄景佑一边替乔舒念牵着马,一边道“少夫人别抱怨大将军,大将军上了战场,将生死至之事外,只想着打仗,一时想不起少夫人来也是正常。往年帮主和老夫人在世时,大将军在外一年到头都不给家中寄信,光末将知道的,老夫人骂过大将军好几回。”
乔舒念垂眸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到底是谁的人就替谁说话。
青燕骑在马上,道“我们是去红柳沟了,黄将军你猜”
“你们去红柳沟了”青燕的话还没有说完,黄景佑就大叫起来。这声大叫不光让在场的人吓了一跳,就连马儿也跟着一哆嗦。
青燕道“黄将军你别大惊小怪地好不好,我们少夫人也是上战场打过仗的好吧。真是,我的心脏都要被你吓掉了。”
黄景佑连忙致歉,“少夫人见谅,是末将鲁莽了。少夫人就带这么点人去了红柳沟,万一有个闪失末将难以向大将军交代啊。以后少夫人要是有什么行动,好歹和末将商量商量。”
乔舒念挑眉一笑,“黄将军,你要一直这样将我牵回城吗”
“哦,”黄景佑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抓着乔舒念的马儿没放,急忙撒了手,抓过自己的马一步跨了上去。
乔舒念道“眼下还真有一件事儿要同黄将军商量,就目前我们探查的消息,红柳沟并没有很多驻军,而是一个兵器库,大概有七八百人驻守,眼下还不知道对方的运输路线。”
“兵器库”黄景佑一怔,这倒是个新鲜的消息。
乔舒念道“现在还不知道乌图克供出的沙地湾和苦水泉这两个秘密地方是不是也同红柳沟一样。”
黄景佑道“末将昨天早上已经将乌图克的审讯结果向大将军传递了出去,等回去后末将再写信请示大将军。”
孟遥临连续收到两份黄景佑的信,对信中所叙述的情况也颇为诧异。沙地湾的情况他可以让元山关的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