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近的红柳沟藏着人,难怪你大败后在我们大将军面前嚣张得很,原来是留了一步暗棋啊”
“啊啊啊啊啊”乌图克一只脚断了,脸色胀得通红,伏在桌下,头上的汗水像小溪一样流下来。骨头脆,可嘴硬啊,半抬着头,双眼上仰盯着黄景佑,“我们胡族和康宁军结盟,岂能让你们欺负我今日死在这里,他日定有人会为我报仇”
黄景佑一笑,道“你汉话能说这么多,看样子这几个月关在牢里没少学啊。”又一个手势,让他们继续。
懒得和他磨嘴皮子,继续揍就完事了,直到他招。嘴硬到嘴软都有一个过程,在黄景佑的手段下,没有不招的,不打就招的那类软骨头,黄景佑还看不起呢。
黄景佑道“一只脚断了还有另一只,继续夹,双脚都断了,就夹手,双手断了再夹腿、夹胳膊把他身上的筋骨都夹断了还不招,那就是个英雄,你们就放过他。”
“是。”行刑的人阴笑着答应了。
对这些祸害边关让大家都不得安生的家伙他们不会手下留情,刑讯犯人,更有一种报仇发泄的快乐。
堂下乌图克继续嚎叫,堂上黄景佑和乔舒念继续喝茶。被沙匪这么一搅闹,大家睡意全无,就等着乌图克能供出红柳沟的消息,他们好趁机挖了这条虫。
乔舒念低声道“给喂点吃的缓一下,时间紧迫,免得晕过去了。”
乔舒念不反对他们打人寻找快乐,但不能让大家忘了打人的目的。若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和心灵,那就不是军人了,是土匪屠夫。
黄景佑扬手制止了用刑,道“给弄碗米汤,歇半个时辰。”
乌图克伏在桌下大口喘息,两只脚好像和他的腿分离了,动都不敢动。这种细碎功夫最是折磨人,他就是熬到死都等不到结束。
在乌图克闭嘴不吃后,被人挪开桌子,让其翻了个身,一人抱着脑袋,一人捏着鼻子和下巴,另一个人手拿一个像婴儿手臂粗细的长竹管子插进了乌图克的喉咙里,还往里头伸了几分,米汤稀饭直接灌进竹木管子里,直通丹腹。
由不得他不吃,黄景佑有的是法子。
只把两大碗稀饭慢慢灌完,竹管子才从乌图克的喉咙里拔出来,乌图克的嗓喉像是吞了刀子那般难受。
黄景佑道“你长了张嘴不说话也不吃饭,留着它干啥本将应该将米汤从你的鼻子里灌下去,你才会听话。”
“招,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