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过是吧那我们就清算一下吧。就从你祸害宁王开始。”乔舒念站着说累了,自顾挪了个凳子到床前,轻声细语道“我依稀记得,丞相大人是宁王府的常客,那时候和宁王关系多好啊,宁王殿下也搜罗贵重的东西来孝敬丞相大人,可怎么就得罪了丞相大人,丞相大人在朝中一阵鼓动,说宁王谋反了呢”
宋图南瞪大了眼睛,很害怕的样子,挪着身子往床里缩,惊问道“你到底是谁宁王府的事你怎么会知道你不是乔经年的女儿你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孟遥临也想知道,乔舒念怎么会那么在意先宁王贺容璋。
“反正你也要死了,这个秘密我就告诉你一个人,”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宋图南以为听了个秘密就会死,慌地连连摆手。
乔舒念奋力按下宋图南慌乱发抖的手,凑到他的耳边,一字一句地道“我是宁王府旧人。”
孟遥临和阿峰面面相觑,两人觉得惊讶但都不相信这个答案,觉得乔舒念是故意在吓唬宋图南。
宋图南也不信,哑声问道“你不是乔经年的女儿吗,怎么会是宁王府旧人呢”
“哈哈哈哈”乔舒念一阵狂笑,骂道“你这个老畜生果然不信。你来宁王府上做客,我还端茶倒水伺候过你呢,不过你可能都忘记了。你害了宁王,逼得康宁军谋反,现在又来打九重帮的主意,怎么的是看孟九儒和孟遥临同宁王一样好欺负是不是”
“不不,没有,没有,全是误会,真的是误会”宋图南抵死不认。
“误会你敢说这是误会”乔舒念举起匕首在宋图南的伤口上划了一刀,又是一阵鬼哭狼嚎的凄厉惨叫声。
乔舒念怕宋图南失血过多死了,便撕了被子,将被子里的棉花一把一把的塞到了宋图南的伤口里,直接把宋图南抽搐了一阵便疼晕了过去。
隔壁房中的两人不由地气息粗厚了起来,孟遥临虽然无比痛恨宋图南,但看到乔舒念的手段,心头一阵胆颤。
乔舒念用茶壶里的水洗净了手,一边洗一边哭,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清丽的脸上浮现一丝残忍。
“大将军,要不我们进去吧。”阿峰低声道,“这不该是少夫人一个人该面对的事情。”
孟遥临道“你先下去盯紧无涯,别让他乱来,我本将留在这里。”
阿峰走后,孟遥临又静静看了一会儿。
但看乔舒念坐在床边上,对着晕死过去的宋图南哭着道“宋图南,你看看你把我逼成什么样子了我的人生本不该是这样子的。”
乔舒念的举动让孟遥临有些费解,这里头还有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乔舒念自称宁王府旧人,可自从他认识她起,她就是乔经年的掌上千金,如何会是宁王府旧人可她后来的种种举动又太过离奇,之前的解释也很牵强。
乔舒念缓缓解开茶壶盖子,将里头洗过手的血水朝宋图南的脸上猛然一泼,宋图南陡然醒转了过来。可能是发现自己还没有死,有些激动,竟然忘记了疼,一下子翻身爬起来跪在床上,朝乔舒念连连磕头。
“奶奶饶了我,饶了我,只要饶我一命,我什么都答应你。”
乔舒念被他逗得冷笑连连,“就这么怕死啊,今年有六十了吧,也算是高寿了。你为官这么些年可有想过战场上那些年轻的战士们呢他们才十几岁、二十几岁,他们可还没活够呢,你怎么就没惜过别人的命呢战士们为了守卫疆土忍饥受冻,你这个不要脸的老贼却在幕后想着怎么搜刮他们的口粮和衣裳”
“奶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