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道“你这几日养伤,不但伤好得快,竟然人都变得更水灵了,是吃了仙草啊”
孟扶桑内心不管多么屈辱,但面上对宋图南依旧笑脸相迎,轻轻一笑,娇羞地撇过了脸去,“丞相说笑了,这世上哪有什么仙草,是这丞相府的水土养人,所以看着比以前气色好了些。”
“哈哈哈哈”阿谀奉承的话宋图南虽然听得多,但还是百听不厌,尤其是从美女的嘴中说出来,惹得他春心一荡。
“算了,本相也瞧得出你不是个学舞的料,往后就别学了,往后就在府上待着,亏待不了你。”宋图南好像格外开心,一下子“赦免”了孟扶桑。
“多谢丞相”孟扶桑伏在地上连连磕头。
此刻她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宋图南让她做啥就做啥,宋图南开心的时候摸两下她的头逗逗她,宋图南不开心的时候会把她一脚踢得远远地,想都想不起来她是谁。
但孟扶桑自认为自己是一只兔子,平时看着温顺,但到把她逼急了,她也是要咬人的。如果说烧铺子是她咬人的第一步的话,那暗杀刘挺就是她咬人第二步,那第三步该怎么走,孟扶桑还在酝酿。
孟遥临答应宋图南的铺子和货物一直没有交上来,宋图南有些着急,他在孟扶桑的唇上亲了一下,胡茬刺得孟扶桑有些疼。
宋图南搂着孟扶桑的脖子,像是一个无赖混混扒着ji女的肩头,道“有件事,你得替我跑一趟。”
“相爷,什么事啊”孟扶桑娇弱的身子撑不住这个老男人,心里头将恶心的话骂了万遍,但面还得开开心心的。
宋图南半开玩笑半命令道“你到孟遥临的府上,将他答应给我的东西全部要回来,若是要不回来,那你也就别回来了哦。”
孟扶桑面露几分为难,道“虽然有相爷撑腰,但孟府恐怕不会给我这个面子,我可是他们全家最讨厌的人。相爷要是派别人去,肯定能要得回来。”
上回宋图南打发使者去,结果被太尉周怀信在陛下面前参了一本,这次刘挺的遗书中又攀咬宋图南,虽说两次陛下都是将他叫到后殿骂了一顿,但他不能明着派自己的心腹去了,思前想后还是孟扶桑走一遭比较合适。
孟扶桑何尝不知道宋图南利用他的心思,但若她照做了,未必能替宋图南要来东西,自己先遭殃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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