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乔舒念莫名发脾气,乔舒念也没有理由惯着他,两下蹬了鞋,爬上了床,越过孟遥临的腿,撩开被子自顾躺下,侧过身子,佯装睡了。
孟遥临的手还举在半空,好似雕塑一般等着有人拉他一把。
“喂我说我也要烘头发”孟遥临推了一把乔舒念背对着他的肩头,吼道。
乔舒念装死不做声,却腹诽道“刚才不是不让我伺候了吗既然那么能干,想烘自己烘好了。”
“这么快就睡着了”孟遥临俯下脸来,手搭在乔舒念的肩头,仔细观察着她是真睡了还是假睡了。
“呵不帮了拉倒”孟遥临见乔舒念没动静,便呼喝了一句。将腿慢慢抬到床边,躬身将火笼子拉近了一点,垂下了头发自顾烘了起来。
可这些事以前都是丫头们帮他做的,现在自己弄起来反而笨手笨脚的,一个不小心,头发沾到火笼子上,燎白了一缕,周遭顿时一股毛发烧焦后的臭味儿。
乔舒念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躲在被窝里笑个不停,真是没见过这么笨的。
“你是在笑我吗”孟遥临回身,又凑到了乔舒念的身边,她极力忍着不笑,可肩头却忍不住地抖动。
“我让你笑,我让你笑个够。”
孟遥临的两只大手伸到了乔舒念的腋下、腰间,不住的挠动,她的每一根笑神经都被挑逗,这下笑得更欢却也更难受,还被逼在了墙角,躲都没地方夺了。
“大将军,我的好将军,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笑你了。哈哈哈快饶了我,我帮你烘头发我保证不会把它弄焦的哈哈哈”
孟遥临哪里还会信她,只不停歇地逗她,直到她前俯后仰笑得发不出声了才停下来。过了半晌,乔舒念缓过了笑劲儿,坐起来道“你这哪里像个受伤不能动的人,刚才我都反抗不过你。明儿起就不要坐轮椅了,我让淮山准备拐棍给,一直坐着何时能骑到马上”
“好啊,俗话说男人幼时听娘的话,成了婚就得听夫人的话,这样子家庭才能和睦。我听你的,明儿就弃了它”孟遥临爽快的答应,不忘看一样放在门口的轮椅。
依他的性子,宁可拄着拐杖也不要坐轮椅,都是几个下属怕他得不到好的休养才给他准备了轮椅,这让他看起来像是个废人。
“成了婚就得听夫人的话吗”乔舒念歪着头一脸笑。
“嗯,男人少时从母,中年从妻,我现在就该听你的。”孟遥临说得一本正经,还一副娇柔无力做作之态,将头小鸟依人般斜靠在了乔舒念的肩头,简直太让人怜惜了。
“那好吧,既然这么乖,我就怜香惜玉一回。”
于是乎,乔舒念单指勾起孟遥临的下巴,眼神落在他的唇上,猛地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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