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不少,本官这才对他另眼相看,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自从得知他是宁王间隙,本官即刻就将他抓获归案了,一切都听朝廷发落。”
丁松吟突然话锋一转,扯到了乔舒念的身上,问道:“本官听说,夫人也曾和贸泽走得很近两家还有生意往来怎么夫人现在对他恨之入骨了”
看来这是威胁乔舒念啊,要是乔舒念敢在贸泽的事儿上扯出丁松吟来,丁松吟也会说出乔氏商行和富田商行往来的事。
但这能一样吗商场生意往来和官商勾结可是两码事呢。
“这些都是旧事不提也罢。但大将军在襄州和并州几次吃了爆炸的亏,上回那个江浦笙已经定罪伏法,这次单崞攻打襄州的火药全是来自富田商行,而后又查出上百吨的火药,帮主那边已经上书朝廷了,不是我和大将军能阻止的。”乔舒念的笑很甜,笑容背后却藏着刀。
“来来,喝酒吃菜,夫人就别谈这些事了,这些公事就等酒席后坐下来和丁大人慢慢谈。”王蒙站起来吼了一句,尴尬的气氛立即得到缓解。
乔舒念急忙赔罪,“哎呦,看我尽说这些公事,扫了大家的兴了,我自罚三杯”
乔舒念说完连喝了三杯水,旁人还以为她喝的酒,还夸乔舒念好酒量。
鼓乐齐鸣,歌舞升平,酒过三巡,乔舒念看那些官员们喝得已经差不多了,很多人已经睡倒在席位上,乔舒念便给了文浚一个眼色。
文浚即刻让人将这伙人单独送进了军帐,美其名曰送他们休息。丁松吟还躺在榻上醉鼾震天,丝毫不知乔舒念已经到了他的营长中,坐在了桌前。
“将丁大人叫醒吧,我们有话要说。”乔舒念一声令下,手下的人将芥末油灌进了丁松吟的鼻子里。
就是醉得再不省人事,这番能冲掉天灵盖的操作也能让他清醒三分。
丁松吟啊地一声惊叫,酒醉中从榻上坐了起来,半天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自己的鼻子被人摘掉了,那酸爽刺激的滋味儿太让人难忘了。
等他反应过来,才看清榻前站着两个将士,手里还端着托盘。
“你们做什么”丁松吟指着站在他床边的两个将士喊到。
那两个将士急忙拱手告罪:“丁大人醉得太厉害了,我们是来给丁大人醒酒的。只是给大人喂了些醒酒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