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点给弟兄们分了。”
孟扶桑还希望能用糕点贿赂门口的守卫,可当娇兰把糕点拿到他们面前时,守卫们面不改色,不为糕点所动。
也是,往常主人家的打赏都是银子,怎么会看得上糕点。
既然他们不要,孟扶桑便让娇兰把糕点收了。
“再怎么样我也是朱府长大的女儿,从朱府嫁出去的,回娘家看看都不行”孟扶桑的心早就寒透了,可还是不死心,做着最后的挣扎。
“小姐,我们也是听吩咐做事的,就别为难小的们了。小的也劝您一句,小姐是知道夫人脾性的,您现在进去也讨不了好,何必进去挨骂呢不如先回去,等过两天夫人气消了,自然会去孟府找小姐的。”
那侍卫的话,孟扶桑何尝不知是安慰她的话。就算母亲还愿意去孟府,恐怕也和她无干了。
“好吧,对不起了。”孟扶桑破天荒头一遭给门口的守卫俯身一福,然后转身落寞离开。
娇兰跟在身后大气也不敢喘,直到孟扶桑登上了马车,一路回到孟府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没人知道她再想什么。
孟扶桑在娘家吃闭门羹的消息传到了老夫人的耳朵里,她挑眉长长一声叹息,神情无奈至极。
彩兰一边在香炉里点了老夫人最喜欢的龙舌香,一边道“孟姨娘也是自作自受,老夫人不必挂怀。”
张氏瞪了她一眼,道“扶桑也是我疼大的,怎么能不挂怀,季白那她当棋子,我可没有拿她当棋子。我和帮主膝下就只有遥临一子,是那扶桑当亲闺女相待的。可恨的是季白,把扶桑教成了什么样子”
“帮主和老夫人再怎么疼孟姨娘,可到底是朱府养着的闺女,老夫人就是想好好教她,也够不着啊。这次夫人痛下决心给孟姨娘一点教训,就连奴婢都看出来老夫人您是有多难过,可孟姨娘怕是没有看懂老夫人的苦心。”彩兰道。
“若就此能让季白和扶桑离了心,扶桑再也不听季白的教唆,不用深受其害,扶桑也能在咱孟府过上安稳的日子。”张氏忧心忡忡,可惜她的想法没有那么轻易实现。
彩兰听着这话也是笑了,“就算季白夫人今后不愿再搭理孟姨娘,可孟姨娘的野心也不会就此打消的。后宅的事大将军会看着办的,老夫人您就少操点儿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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