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舟亭还想着和自己做生意,可见苏暮并没有将自己无心和他们再合作的事告诉徐舟亭。她突然想起,进来前苏暮嘱咐过她,徐舟亭要什么,让她嘴上答应即可。
苏暮坐在一边静静听着他们交谈,并不插话,完全将场面交给了乔舒念。
可朗月阁的事乔舒念有些骑虎难下,她的手藏在长袖中,手指间暗暗揉搓着,她静想了片刻,还是决定听苏暮的话,先答应下来。
乔舒念提了提精神,眉头舒展了许多,道“徐老板说的事的确有些难,但我会尽力为徐老板帮助,具体操作容我思量几日,再向徐老板答复。”
徐舟亭一听乔舒念这样说,立马喜上眉梢,起身朝乔舒念拱手致谢“徐某真是太谢谢乔小姐了,他日宁王殿下大功所成,定不忘乔小姐一份功劳。”
乔舒念也起身,微微一福,轻声道“大家都是为了殿下,都是应该的。”
又道“徐老板身份特殊,若有急事要见,请托人带纸条放在百川酒楼三楼从左往右数第五个包厢的水壶下,徐老板让人每日辰时到百川酒楼下走一遭,若我要找徐老板,会在百川酒楼包厢的窗户上挂一个白色布巾,徐老板便在当日酉时前来到酒楼吃酒即可。若我有事约会要取消,我会通知店内小厮告诉徐老板,徐老板要的青鱼已经卖完了。”
“哈哈哈,乔小姐心思谨慎细腻,我一个男子是比不上的啊,今后就照乔小姐说的办哈哈哈”徐舟亭朝乔舒念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出来的久了,我得回去了,徐老板提的事我等我思量安排好后再来通知徐老板,今日就先回去了。”乔舒念道。
苏暮也站起身,道“乔小姐是被我半道劫来的,就由我送回去,徐兄,先告辞了。”
“好好好,就有劳苏监司将乔小姐送回去,我就不送了。”徐舟亭笑得合不拢嘴,打发官家将苏暮和乔舒念送出了门。
又穿过了那条窄巷子,出了那个土门,迅速登上了马车。苏暮一言不发,直到穿过几条暗巷之后,苏暮的心才放松了下来。
再过两条街,就到大道上了,乔舒念心中的疑惑再不细问,只怕是今天就没有机会了。
“停车”乔舒念喊了一声。
苏暮一勒马缰,马车戛然而止。
乔舒念主动问道“你说你会向我解释宁王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向我解释”
“你要在这里说”苏暮看了看周围,虽然街道上来往的人少,但不是个可以说话的地方。
乔舒念没有说话。
“你要是不担心大将军找你,我就带你去个僻静的地方,告诉你。”苏暮道。
“好。”只要是事关宁王的事,她一刻都不想等。
苏暮重新赶起马车,直到把马车赶到了下三街一个酒肆的后院里,两人找了一间包厢,点了三两酒扮作酒客就坐进去了。
撩衣坐定后,苏暮主动道“真正的宁王贺容璋的确死了,现在这个宁王真实名字是贺容璜,是贺容璋的弟弟,贺容璋死后,他世袭了贺容璋的爵位,但并没有上报朝廷,一切都在苏硕将军安排下私下进行的。和朝廷反抗的也是贺容璜,我就是由贺容璜授意跟着陶子赫假投降过来的。”
乔舒念心下一凉,还以为能在苏暮的嘴中听见另一个版本,以为真宁王还活着,孟遥临之前的消息传错了,没想到是真的死了。
苏暮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