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么小气”迦宁瞪了一眼苏暮,把银子装在了袖中。
兰乡酒楼的头牌、整个骆州城的花魁迦宁姑娘今日到百川酒楼待客,一下子吸引了很多人进来,这让苏暮有些不甚自在,他有些着急,这种情况,他还如何同乔舒念说话。
乔舒念则稳稳坐着吃完了一盏茶,见造势造地差不多了,这才让无涯找掌柜要了一间包房。她就是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她和苏监司见面了,还请了伎人作陪。
到了包房,迦宁姑娘知道自己会影响两位贵人聊天,便主动道“我就在隔间坐着,不打扰两位,两位聊完了唤我一声,我们一起走。”
“多谢姑娘相助。”乔舒念默认了迦宁姑娘的提议。
待迦宁进了隔间,苏暮这才松了神经,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朝乔舒念问道“乔小姐和江老板商议炸孟遥临军营的时候怎么不同我商量呢还有朗月阁的事我已经问过了胡道义了,他根本不知情,乔小姐在交不出货的时候就应该去问问胡道义,为何还要听江浦笙的馊主意呢”
“我要是向胡道义求助,你让孟遥临怎么想我呢还有我根本不知道江浦笙会夹带炸药进并州,他只说有一些物资送给康宁军,孟遥临要开放并州边境,我也是极力阻止过,但他没有听我的。”
说起这些,乔舒念也是一肚子的气,“好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江老板现在怎么样”
苏暮收起了气愤的态度,低头无奈地搓着手,“不知道,刚被抓进来时见过一面,后面就再也没见过了,肯定是保不住了。他被抓了,我们和宁王就断了联络。”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乔舒念问道。
苏暮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道“还能怎么办呢在没有新的联络人出现之前,我们只能按兵不动。对了,今天慕白将军问你什么了对于这个案件,我一无所知。”
“就问了我账本上的事情,并州富田商行的贸泽先生也是宁王殿下的人,年后我还有桐油要和他交付,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和富田商行来往。”乔舒念皱着眉头,有自己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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