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遥临道“父亲,母亲,乔氏在新婚之夜所犯的错是因为受伤导致刺激,一时糊涂才伤了儿子。我已经问过她了,她会留下做一个好媳妇的本分,我也会请郎中为他医治。”
这话一出口,让张氏和孟扶桑瞠目结舌。
乔舒念更是一脸诧异看着孟遥临,自己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要做一个好媳妇的本分
孟遥临提醒她,“在并州我找到你时,你大哭了一场,说你错了,你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他说得这么真,让乔舒念以为自己再次“失忆”了。
孟遥临见她没有反应,一把搂住了她,道“父亲,母亲,念念这几个月在外面很是辛苦,精神不好,我这就带她下去休息。”
乔舒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孟遥临从地上拉了起来。她有些懵,没有搞清楚状况,没有搞清楚孟遥临的想法。
等出了松香苑,孟遥临的温柔就不在了,她的手腕被捏得发疼,一路连拖带拽进了曾经她和孟遥临的新婚院子芰荷苑。
孟遥临用力推开了房门,一甩,将乔舒念甩倒在地上,“我今后不在追究你,你就老死在这里我会让你父亲为了你掏干你们乔家的财产,不留一分一毫”
“孟遥临你这个混蛋”乔舒念骂道
孟遥临气愤愤走了,蒲月和葭月急急跑了进来,将乔舒念从地上扶起。
“怎么办呀,小姐,我们该向老爷报信。”葭月道。
“从花满蹊走的时候,周掌柜知道我们的遭遇,他肯定会通知老爷的。但老爷千万不能着急,小姐在孟家暂时是不会有危险的,就怕老爷那边自乱了阵脚。”蒲月道。
乔舒念很从容,就算娘家人救女心切,但也不至于乱了阵脚,孟家和乔家总是在相互牵扯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第三日,早上吃过早饭后,葭月打听来了消息。
第一个消息是乔老爷亲自上门来了,但没打听到都聊了些什么,只看见乔老爷走的时候脸色很难看。
第二个消息是孟遥临不知何原因将孟扶桑骂哭了,张氏为了维护孟扶桑,将孟遥临气走了。
“你这都打听了些什么啊什么都没打听清楚。”蒲月抱怨道。
“前院里的人口风紧的很,府里的任何事情他们都不会跟我说,老爷的事是我亲眼看见的,我当时很想去跟老爷说两句话,告诉老爷小姐的情况,那前院有人把守,我靠不近老爷。”葭月委屈巴巴的。
“好了,蒲月你别为难葭月了,也别让她打听这些消息,免得让人抓到我们的把柄找茬。”乔舒念道。
主仆三人正说着话,一条长长的影子印在了乔舒念房中地上,三人抬头,来者是孟扶桑。
孟扶桑一脸狠厉,就像当日在浮空司审问乔舒念时一样。
“你这人太没规矩了吧这是我们小姐的房间,你们一声招呼都不打就闯了进来”
葭月上前理论却被孟扶桑一把推倒在地,蒲月上前急忙将葭月扶了起来。
“是你告诉表哥,是我帮你逃跑的”孟扶桑问道。
乔舒念喝了一口水,反问“孟监使做的事自己最清楚,怎么反而跑来问我了”
孟扶桑上前扬起了手,这是这巴掌还没打下去就被乔舒念抓住了手腕。
“这里不是浮空司,不是孟监使发威的地方。”乔舒念说着狠狠将她的手甩了下去。
孟扶桑没想到乔舒念看起来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没想到却有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