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怕就留下,我一个人出去逛逛。”乔舒念说着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开始换旧衣。
蒲月从乔舒念手中抢下旧衣,急切道“小姐,实在是太危险了,你才刚来,等过些日子我们摸清楚情况了在出去好不好”
乔舒念无奈坐下,叹息一口气,“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们了,我不出去了还不行吗”
蒲月和葭月这才笑笑。
“既然我们不能出去,那就让绿枝带上我这两天抄写华严经送到寺里去吧,再让她帮我们上柱香,祷告祷告,让佛爷保佑我们。”乔舒念道。
“这好办,我这就去叫绿枝。”葭月兴冲冲跑了出去。
葭月兴冲冲跑了出去,转头就急匆匆跑了回来。房间里,乔舒念听着她的脚步从近到远又从远到近。
葭月进来哐当一声将门赶紧关上,气喘吁吁。
“怎么了你不是叫绿枝去了吗”蒲月道。
葭月指了指门外,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蒲月有些疑惑,伸手要去开门,看看是什么东西把葭月吓成了这副德行。
“姐姐,不要打开”葭月的背抵在门上,不让蒲月打开。
“你到底怎么了”乔舒念走过来问道。
这里是花满蹊酒楼,偶尔会有醉汉发癫,但也不至于把葭月吓成这样,她的表情完全像是活见了鬼。
“是、是姑爷,不,是大将军”葭月的胸口剧烈起伏,话也说不流畅了。
这几个字一出口,乔舒念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捏了一把,呆住,不说话了。
蒲月还算理智,急忙问“你刚才出去大将军没有看见你吧。”
葭月摇了摇头,紧着又点了点头。
“到底看没看见”蒲月催道。
“我看见绿枝在楼下给客人上菜,就喊了她一声,没想到绿枝一回头,坐在她旁边的正是大将军,他朝我这边看了,但我不知道大将军有没有认出我来。”葭月气喘吁吁地道。
蒲月却生气了,“你伺候小姐都这么久了,怎么到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是稳重即使绿枝伺候的不是大将军,她在忙的时候你也不要喊她,被别的什么人看见了照样危险”
又道“刚才你看见大将军也不该这样慌张逃走,你走过去给大将军行个礼问候一声,若大将军过问你只说是在这里帮忙就好,其他过后我们再想办法”
葭月皱着眉头,急的要跳起来,“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姐姐你聪慧,赶紧想想法子。”
蒲月回头看乔舒念,她却道“那你们便随我下去见见孟大将军。”
终究是躲不过去的,若是动起干戈恐会连累了无关的人。
“小姐,要不我和葭月见大将军,小姐就待在房中。”蒲月道。
咚咚咚。
主仆们正说着话,房门就被敲响了。
“有人吗快开门”又是一阵咚咚地敲门声。
“怎么办这是阿峰的声音。”葭月道。
“再不开门,我就撞了哈”催门声依旧。
乔舒念给蒲月一个眼神,让她去开门。
乔舒念整了整衣衫,坐在了梳妆台前。
门被打开了,乔舒念从铜镜里看见阿峰进来了。
乔舒念用眉黛描眉,没有理会。
“我们小姐是你们大将军明媒正娶的夫人,你怎的见了不行礼”嘉月向阿峰质问。
阿峰扭头给身后一个侍卫嘀咕了一句,大概是让其去给孟遥临报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