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通乔舒念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怎么也找不到了。还有乔经年那个老儿三番五次上门来要人,他女儿行刺他还没有向乔家要说法呢,现在倒像是孟府欠了乔府的。
这不今早乔家又打发人来过问,孟遥临前脚刚将其打发走,孟扶桑又来了。
“表哥,昨日我在城外树林抓了一个行迹鬼祟的人,初步了解应该是个奸细,这次我没敢动刑,想请表哥一同去审讯。”孟扶桑就像没长眼睛似的,没看见孟遥临心烦,兴致勃勃地讲道。
“扶桑,你现在回去告诉陶子赫,让他把浮空司监司的位置让给我。”孟遥临道。
孟扶桑听不出孟遥临话中有话,甚是不解,“这是为何表哥为何放着大将军一职不当,要当一个监司”
啪
一本厚厚的卷册被孟遥临重重扔在了地上,“你还知道我是个大将军前线战况吃紧,宁王贺容璋步步紧逼,陛下打发人来多次过问,多少事情等着本将解决,你们一个个认为是本将太闲了吗”
“要是你孟监使审不了犯人,我大可派别人顶上”
孟扶桑吓得脸色煞白,急忙跪在了地上,“表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查询奸细也事关重大,我这才想让表哥一起过问。”
孟遥临道“所以啊,所以我让陶子赫把监司一职让给本将今后浮空司大到处死人犯,小到犯人跑肚拉稀本将都会一一过问”
“表哥”
“阿峰”孟遥临怒声高喊,阿峰也急忙跪下。
“写一份文书,递交吏部,就说浮空司监司陶子赫、监使孟扶桑柱小倾大,不胜其任,该怎么处理,让吏部看着办”孟遥临道。
“表哥”孟扶桑跪在地上欲哭无泪,懊悔不已。
“大将军,这事儿是不是要禀告帮主”阿峰问道。
“你自去办理就是。”孟遥临道。
孟遥临母亲张氏听见儿子在书房生了大怒,便过来劝解。
“扶桑有什么没做对的地方,你好好说就是了,何必生出这么大的怒气她可是你表妹,你责罚她,你姑父、姑姑那边也不好交代。”张氏道。
所有的事情让女人一掺和就变得复杂,他跟孟扶桑之间明明处理的是公事,被母亲这样一说,便又把亲戚们牵连进来了。
“母亲,在我手下办事,难免不会被我斥责,母亲要是有这份担心,我这就让扶桑辞了监使一职,回家侍奉双亲即可。”孟遥临道。
“表哥,我不想回家”孟扶桑也不愿意这样,她好不容在浮空司当值,可以接近孟遥临,她宁愿被罚,也不要被辞回家。
张氏又道“母亲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何要曲解母亲的意思呢”
孟遥临本就心情不好,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能理解自己,他心里也憋闷得慌,“母亲,我是一个将领,若手下之人办事不牢靠,我说也不能说,罚也不能罚,这样人我敢用吗换做是母亲,能用得畅快”
“阿峰就按我说得办”孟遥临说完就拂袖而去,留着孟扶桑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张氏也唉声叹气。
“你表哥近来因为乔氏的事情心情不好,再加上战场上的事,心气儿不顺,你别怪你表哥。”张氏让人将孟扶桑扶了起来,劝道。
“谢谢舅母,舅舅和表哥对我们一家有恩,还让我在浮空司当值,扶桑不敢有怨言,今天的事,是扶桑没有处理好,该罚,舅母不要责怪表哥了。”孟扶桑泪眼淋漓,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生疼。
张氏拉住孟扶桑的双手,疼惜极了,“舅母知道你对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