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来随便糊弄一下息事宁人,这样你们就永远不会知道他们做过的事了。”
叶
轻晚说得轻描淡写,仿佛她只是个冷眼旁观的局外人,并不是故事中受到伤害的小姑娘。
但越是这样,就越能突出那些伤害给叶轻晚所带来的改变。
“安安敢如此”
声音都气得在颤抖,祁秋恼得银牙咬碎。
她发誓,一定要让宁秀雅她们为此付出代价。
“都过去了,阿娘。”叶轻晚仿若没事人一般,轻拍祁秋的手背,以示安慰。
看着懂事得女儿,祁秋心里憋着的那口气堵得愈发难受。
但仔细一想,除了懂事,叶轻晚是不是平静得有点过分了
这不得不让祁秋想起宁秀雅说过的话。
“那叶凝雨的事,真的是晚晚做的吗”
叶轻晚毫不意外祁秋会这样问,她微微一笑,反问道“阿娘觉得呢”
祁秋皱了皱眉,顿时心生愧疚,敛去怒意,急忙解释道“晚晚莫要误会,阿娘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我知道。”叶轻晚淡淡道“至于叶凝雨的事,我只能说,或许是报应罢。”
祁秋打量了一番叶轻晚,见她没有生气,于是暗暗松了口气,忽而想到什么,又问“那么那个人”
话未说话,叶轻晚掀起眼皮,望着祁秋蓦地开口“阿娘是想问沈珩吗”
“晚晚你--”
叶轻晚笑了笑“不必惊讶,因为昨晚兄长也来问过他。”
“我跟殿下的关系很简单,他救过我几次命,是我的救命恩人,仅此而已。”
祁秋仍是难以置信“可他对晚晚你”
估摸着叶轻晚是真的不喜再听见任何有关于沈珩的话题,于是祁秋刚开口,叶轻晚就冷淡的打断了她“他如何对我是他的事,与我无甚关系。”
不喜归不喜,但无
论是提及二房还是提及沈珩,叶轻晚的语气依旧从容淡漠,面上亦是无波无澜,叫人看不出一丝破绽,好像她真的一点都不在乎那些人和事,老成得像个看破红尘的出家人,不屑去在意和计较那些个糟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