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道来,“药是公子去老爷书房偷的,公子无意间听到老爷和齐院首的谈话,知道五毒汁可以让他说话,奴才劝了公子,公子执意要服用,只因为在学堂里,公子经常被那些公子哥们欺负骂他是哑巴是傻子,昨天在学堂,公子又被人欺负,奴才打不过,吃完晚饭后,公子就偷偷摸摸的喝了五毒汁,喝下去公子整个人就不好了,半夜就一直高热不退。大公子,都是奴才的错”
听完半夏的话,苏卿墨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是说他衷心可表,还是说他愚不可及
骆归留听完半夏的话,看不出有别的情绪,冷冷的看了一眼骆九儿,将他如破布一样扔在床上。
“好的很在学堂受了欺负,还知道丢人,看来你也不完全是个懦弱的。”
话落,骆归留开门走了出去
苏卿墨上前查看骆九儿,见他已经被吓得昏厥,吩咐半夏照顾好他,追着骆归留出了房门。
门外,骆归留站在雪地中,任由大雪落在他的身上,面前是一株开得正艳的梅花,骆归留仰望着天空,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意。
苏卿墨走到他身边,叹了一口气,“你千方百计的调查我的身世,是想知道我外公的下落,救你弟弟吧”
骆归留没答话转身抱住苏卿墨,头埋在她的颈窝,一滴清泪落在苏卿墨的颈间。
“好了都多大个人了,还哭。我外公不在了,我的医术在我外公之上,你弟弟的病,我可以试一试。”苏卿墨安慰着。
骆归留抱着越发紧为了不碰到苏卿墨的肚子,骆归留将苏卿墨的整个脑袋揉进自己的怀里。
“九儿小的时候活泼机灵,性子古灵精怪很,我从小因为长得好看,我娘便将我做女子打扮,每次出门赴宴,我在一群女子身边坐立难安,还被一群小姑娘们调戏,那时的我才不过三岁,有一些妇人,趁我娘不注意,偷偷的脱我裤子,为此,我特别的不喜欢女子,对女子敬而远之,我娘肚子争气一个接一个的生。我因为叛逆,也不想待在这个家,从小就选择一条与我爹安排的相反的路走,九儿两岁那年中秋节,宫中设宴,我娘小产在家休养,我带着九儿去赴宴,碰到小时候扒我裤子的妇人们,在她们言语的讥讽下,九儿护着我,让她们丢尽了脸面,谁知她们怀恨在心,一次她们趁着我娘带着九儿去上香之际,偷偷的将他掳走,关在了蛇窟里,等找到九儿时,他已经被咬得奄奄一息,高热后便不会在说话。”
愧疚的包袱压在骆归留身上,苏卿墨本还想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原来骆归留冰冷的外表下,有着一颗温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