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周
六斤已经坐了起来,满头大汗,嘴唇都咬的破皮流血了,腿上已经打上了重重木架。
齐大夫写下一剂药方交给伙计,然后跟姚氏他们说道
“这腿接好了,你们跟着他去拿药回去按时煎着服用便可,之后每三天来换一次接骨膏,半个月后就可以自己再家修养了,每个月来复诊一次便可。”
姚氏和周云细细记下,道谢告辞。
曹金在门口赶紧进来,直接背起周六斤出去。
待他们离开后,那齐大夫才净了净手,嘟嘟囔囔的说道“这周家人也没什么特别的啊,怎么能让大将军家的那位大公子亲自来请我,真不知道这些达官贵人都是怎么想的。”
周云一行人离开维安堂才真的松了口气。
“好了爹,咱们这下就安心养着就行,三个月后您就好了。”
周六斤趴在曹金背上有气无力的应着“能好就行,不过这齐大夫咋那么贵啊不都说医者仁心吗”
姚氏也点头“一百两啊,是太贵了些。”、
周云摇摇头,“爹娘,这是京城,你们看京城什么不贵就咱们住的客栈都要一两五钱一个晚上呢,更何况这是救人姓名的医馆。医者仁心,人家再有仁心也要吃饭,也要养活一家人呢。”
姚氏和周六斤也理解,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心里隐隐想着往后每次换那接骨膏要多少银钱。
他们这一住要三个月,也不知道又要花费多少银钱,难怪人家都说京城是那富人豪庭、穷人的埋身窟。
“主子,他们已经去看了齐大夫,要在京城待三个月,等腿好全了再回去,那个叫曹金的已经出去看房子了。”
黑衣人朝面前的男人颔首汇报。
男人转后身来,一身月牙白的衣裳,领口袖口衣摆处都用银线绣了祥
纹,趁得他温润如玉的脸带了些神秘莫测的气质。
一双琥珀般的眸子清澈见底,却给人一种冷毅淡漠的感觉。
他微微点了点头,吩咐道“把我昨天选出来的那栋宅子租给他们。”
“东家”
曹金欣喜的找到周云,“东家,我找到宅子了,就在这北边,那边全是民宅,住的都是普通老百姓,是个一进的院子,正方加上东西厢房,完全够咱们了,价格给的实在,二十两一个月。”
“二十两”
周六斤和姚氏也在这里,一听这话立马惊呆了眼。
“咱们在昌阳县的铺子都没这么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