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子欣一听见骆新提起徐忞的病情,立刻侧过身,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看样子都想将骆新生吞活剥了一般。
而骆新望着徐子欣那怒发冲冠的模样,心里不禁感慨起来,这个徐子欣未免也太年轻了些,这点言语之间的拉扯,便就能让她轻易的气急败坏。
“哦,对了,我给忘了,徐警官还要继续执行公务,我这个闲人,就不打搅您了。”
说完,骆新转过身,大摇大摆地走向那一堆无条件拥戴他的人群当中,继续寻找他那不值一提的优越感去了。
陈世光在距离湖边还有五十米的时候,一个外身橘红色,表皮的油漆基本上掉的差不多的起重机,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小心翼翼地走向那个起重机,却惊奇地发现吊绳在布满灰尘的滑轮上,有一道新鲜的灰白色痕迹。
陈世光仰起头,仔细查看着起重机的构造,随即确定这台起重机,很有可能只是老化了而已,并不影响使用,而当他看着眼前那抹在阳光下蓝得有些刺眼的废弃铜矿坑洞的时候,忽然意识到,有些事情,可能没有眼睛看到的,和耳朵看到的那么简单。
他迅速地从牛仔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两块豆腐干大小的发黄笔记本,在花花绿绿写满各种线索的纸张上,又用蓝色写上了“起重机”三个字,并着重做了标记。
陈世光望着那无风的水面,正仔细思考着线索之间的联系,手机铃声忽然打断了他的思绪。
颇有些焦躁地接通了电话,那边传来了方才那位法医的嗓音。
“陈处。”
法医的说话声,刻意说的很低,还能听见电话那头风不停灌过来的呼呼声,大概率应该是在车窗大开飞速疾驰的车里坐着。
“你说。”
陈世光大致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周围没有人跟过来之后,才找了一处相对干燥的草地坐了下来。
“其实刚刚的那位心理治疗师说得没错,两位受害者并不能排除从高处坠落,然后人为地埋进泥土里的可能,因为在最后的检查中,两位死者的脊柱都有不同程度的压缩性骨折,所以那位治疗师的假设成立。”
陈世光一听,迅速起身,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台起重机,心中不禁起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