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洛希却对此不以为然,趁着说话停顿的间隙,忽然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现在这天气是怎么了大家伙儿还是得注意瞧这咳嗽咳的,都成一片了”
她说话的口气越是漫不经心,理事会长的眉头就越拧紧了一分。
也确实没错,整个协会中最难搞的就是眼前的这个何洛希,把她的位置安排在离理事会长最近的地方,也有这位会长的授意。
就如同上学的时候最贴近讲台坐的那位同学,是各位老师的眼中钉肉中刺,但却也足够显眼,而理事会长的意思,则是生怕这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何洛希,会带领着心理学会的其他成员一起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但又惧怕她在心理学界的影响力,所以将何洛希安顿在离这位理事会长最近的位置,也算是时刻能够看住她。
而何洛希话音刚落,会场上就响起了一阵不小的哄笑声,这让理事会长更加恼怒了,径直将矛头对准了何洛希,低声道
“那行,刚刚第三人民医院的宋医生说了一下今年上半年心理学会成就,下面你来说说你为学会了什么成就啊”
“阴阳怪气的成就。”
何洛希头抬都不抬,眼睛似乎下一科都要钻进屏幕里,手上移动纸牌的动作根本不带停。
理事会长听见何洛希的回答,那鼻子和眉毛都要给他气歪了,而何洛希仿佛感觉这种收获的力度还是不够,于是又添油加醋地继续补充说道
“每次会议无非是增加社会影响力,关注天海市人民的心理健康,多项后继的心理学者宣传我们心理学会我来这里快六年了,每次都是这种老生常谈。临时会找麻烦,您能不能给我们说点新鲜的,您瞧瞧,我这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何洛希说着,忽然转过头,笑嘻嘻地看着理事会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眼睛故意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而理事会长,对于她,却又没什么办法。
进入心理学会的首要条件就是必须要满十八岁,而进入心理学会的时间,也正好刚满十八岁。
理事会长气的眨了眨眼睛,但最后却又什么都没说。
从前,他是忌惮徐忞的存在跟何洛希在心理学研究方面的能力,而如今,他只是单纯地担心何洛希的能力和社会影响力。
“也不过是谢成腔滥调罢了,于是会长如果没有什么其他问题的话,还不如让我们赶紧开始投票我现在在休假,时间很宝贵的。”
何洛希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轻轻地在桌子上来回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而坐在邱钟惠右手边的那位今年刚加入心理学会的咨询书,小心翼翼地问他身旁的那位成员道
“这人谁呀,怎么这么狂,还敢这样对理事会长说话”
那人偷瞧了一眼何洛希的表情,接着立刻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
“就是那个次次做问询,次次都能成为轰动一时社会事件的咨询师啊,她在业界很有名的,还提出过至今在问询中都非常受用的理论与建议,而且包括总台在内的,各大知名电视台都报道过她的事迹,关键还很年轻又漂亮。”
那人对于何洛希的形容词,在最后还忍不住要加上一句。
邱钟惠听着两人的窃窃私语,将无名指戴着戒指的左手攥得紧紧的,恼怒的都快要把银牙咬碎。
然而,在何洛希的不断催促下,会议进程也快速地推进到了投票候选人的环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