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诊所里,绝对不能出人命。
只不过,原本迈着步子奋力加速奔向落地窗的陈世光,却在手心即将握住栏杆的那一刹那,忽然因为重心不稳,额头砸到了向内突出的窗台边上,接着顺势倒在了地上。
原本准备回到自己前台的杨宁南,见陈世光这一下子着实摔得不轻,于是一个箭步冲到何洛希的年审,伸手就要扶他起来,而陈世光却要强地摆了摆手,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极为沙哑的声音。
“不用了,我能行。”
说着,陈世光试探着摸索着扶着窗边用来装饰的栏杆,晃晃悠悠地慢慢起身。
陈世光倔强地再次拒绝了杨宁南伸过来的手,侧过身面对何洛希说道
“你放心,我不会那么轻易地去死,我前妻说像我这种祸害,肯定会遗害万年,诶别拉我,我自己能走,别”
陈世光的眼睛都快闭上,看得出他来的的时候在路上喝的五十二度高度白酒已经开始慢慢地起了后劲儿。
何洛希蹙眉,迅速给杨宁南使了个眼色,杨宁南便立即趁着陈世光不注意,扶着一瘸一拐的陈世光在会客室的沙发上坐下。
陈世光的屁股一挨上坐垫,便立刻鼾声震天。
杨宁南无奈地看着歪坐在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的陈世光,轻轻地掩上了会客室的门,遮挡住陈世光的呼吸之间散发出的熏天酒气。
转身回到电脑前,杨宁南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折返到何洛希跟前,轻声说道
“哦对了,我早上过来的时候,好像在楼下碰到了你的那个邻居,是叫什么向生来着吧”
听见吴向生的名字从杨宁南的嘴里说出来,何洛希立刻警惕起来,眉头轻轻一挑,半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把手揣在裤兜里的杨宁南
“你怎么认识他”
杨宁南疑惑皱眉,不解地反问道
“怎么,我不应该认识他”
“但我记得,我从来没有跟你提过这个人,连名字都没有过。”
杨宁南奇怪地用食指敲着太阳穴,仔细地思考着,却还是没有得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嘶不对啊,如果说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怎么会认出他呢你说对不对只不过我喊他的时候,他真的特别高冷,理都没理我。”
何洛希垂眸,将视线转向别处。
“兴许你就是认错人了而已。”
“可能吧。”
杨宁南还是处在疑虑的状态中,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认同了何洛希的说法。
“天海市就这么大,也有可能”
杨宁南说着,眉头越拧越紧,尔后大拇指和食指下意识地掐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嘴里念念有词道
“不对啊,要是没人跟我说,我怎么不光知道他的长相和名字,还知道他是你邻居”
何洛希却十分淡定,来回欣赏着自己修剪了没多久的指甲,眼中很是满意。
“说不定你的主治,是通过催眠告诉你的呢,你最近有没有见过她”
何洛希没有丝毫的慌张,而是像在叙述着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但杨宁南对于去邱钟惠那里复诊,似乎有些抵触,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哆嗦出一句
“十天左右了吧。”
何洛希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转上关上了用来通风的推开窗。
“她是在像我示威呢,通过灌输不属于你的记忆,以此来告诫我,039039你身边的人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