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鲈鱼,在水池里养了好几天了”
“死了”
何洛希想都没想,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看着吴向生,脱口而出。
“快,快了”
吴向生尴尬地摸着后脑勺,嘴角的笑容格外僵硬。
“我有一个学长是学农牧的,如果可以的话,我来问问他。”
何洛希摆摆手,直接将吴向生在口袋里摸索手机的动作打罢,傲娇地扬起下巴,脸上的小表情略显得意。
“不用了,反正这条鱼也活不过今晚,我不挑,你趁着它还健在的时候红烧了,到时候你来我家叫我。”
吴向生挑了挑眉毛,对于何洛希这跳脱的活跃思维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议,在原地杵了一阵,才乖巧懂事地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好”字。
两人的第一次晨跑打卡,就在浑浑噩噩的兜圈子慢走散步中结束了。
早上七点钟,何洛希在单元楼下,挥舞着手臂,微笑着送别了赶去坐公交车上班的吴向生,转过身又迅速收敛起了笑容,点开打车软件,安静地等待着预约的出租车过来接她。
按下锁屏键,将手机塞进包里,何洛希抬头看见了那脸色阴沉的邱钟惠。
“你怎么认识骆新的”
邱钟惠带着明显质问的口吻,仿佛在对她进行着严厉的审判一般,眼神凛厉。
“呵”
何洛希不禁轻笑了一声,右手习惯性地握住左臂手肘,踱着步子慢慢靠近邱钟惠。
“你这正房的气场是怎么回事,是骆总给你的勇气吗众所周知,他可没有对外关系稳定发展的女性哦,邱医生您这大费周章地跑过来跟我示威的高姿态,是在迫不及待地跟我透露着什么吗”
何洛希说完,歪过头,眼角流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根本没有等邱钟惠开口反驳,径直走向刚刚停稳的出租车,扬长而去。
只剩那主动挑衅的邱钟惠银牙咬碎,握紧拳头,却又无可奈何。
她自己心里也清楚,如果让第三个人知道他们俩之间的真实关系,那骆新也绝不会轻饶了她。
不是不害怕的,但好像又欲罢不能。
甚少主动给别人打电话的何洛希,一上车就拨通了杨宁南的电话。
“杨宁南,给我查个人,不要用你的那个破系统,只要是在你能力范围中能用的所有方法,都要把这个人给我查清楚。”
住在诊所附近的杨宁南,睡眼惺忪地听着电话里何洛希的吩咐,不耐烦地翻了个身,长叹了一口气
“大姐,你这次又要查谁”
“邱钟惠。”
何洛希的声音,冰冷的没有任何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