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冷哼一声,司邪快步走过来。
宋然见状,心微微一悬。
暴君该不会是要把被子给拉开吧。
那这样的话,她的女儿身岂不是要曝光了
算了,在这之前她是该把暴君给打晕还是弄死呢
就在宋然纠结的时候,司邪把他身上的那件外衫给脱下来,丢在宋然的身上。
这件外衫的确是破了点,但是穿上之后,还是能遮住她的身体的。
暴君是给这件衣服给她穿吗
宋然试探地瞥了几眼司邪,发现他都没有再说什么了,她赶紧伸手去把衣衫给拉进自己的被窝里,然后在被窝里套起来。
套完之后,她这才敢把被子给撩起来,然后再从床上爬起来。
站稳了身子之后,她还忍不住问了司邪一句“皇上不是自己有洁癖,不喜外人碰你的东西吗”
“反正都要丢了,给你又何妨”司邪坦荡且冷淡的眼神盯着宋然。
宋然“”
他说话有一次是好听的吗
他这张嘴,是要毒死人吗
咬着牙,宋然皮笑肉不笑地说“那属下还是得谢谢皇上您呢。”
“好了,属下该回去了,若不然夏建那些人就该发现属下不在自己房里了。”宋然气汹汹地从司邪的身边走过去,就想回去。
但是这个时候司邪却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的衣领,把她给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毒药都被朕喝了,你对他们也也就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了,你回不回去也没有人发现。你还不如留在这里,陪朕好好演戏。”
司邪走到柜子面前,拿出了凶煞给他准备的衣衫,快速给自己套上,他还不忘记嫌弃了宋然一番。
他他他
算了,习惯了。
宋然本来还有些炸毛的趋势,但是她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有些事情,习惯了就好。
她快步走到了司邪的身边,不说任何话,也不顾以下犯上,直接就把他的手腕给拉起来
“还好,身体和当初一样。”她轻声嘀咕了一句。
也就是说,方才那一碗不是毒药。
毒药早就被她掉包,送去夏建那里了。
夏建见到她医术还行,虽然还未找到能根治他隐疾的草药,但是补补身子也好,所以他就命令宋然写出补身子的药方子,让厨房的下人每天都给他熬上几碗补汤
却不曾想,那才是会要他命的东西。
“把那个女人给绑起来,弄醒,朕要审问她点东西。”司邪把手从宋然的手里抽出来,然后冷不丁地给她下了一个命令。
把那个女人给绑起来
宋然回头,看着床上,那个女人还在昏迷之中
她一个头两个大。
最后还是认命地走过去,把那个女人给扛起来,丢到了椅子上。
她先是找来一根绳子,把那个女人给绑得结结实实的,这才端起了旁边的茶水,直接泼在了那个女人的脸上。
“啊”的一声尖叫,女人瞬间清醒过来。
她把自己脸上的茶叶给甩干净,然后咬牙切齿地盯着宋然。
“你这个狗奴才,竟敢如此对我,信不信我让夏大人杀了你”
“让夏大人杀了我你就是一个被送来伺候宁三公子的身份卑微的女人,地位还不如府里的一个通房的地位高,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