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一个粗布钗裙的三十多岁妇人闻声,问道,“谁啊”
“是我,张小建”这人连忙回到,“快开门有事找我们头”
妇人听得是经常来找老爷的,连忙加快脚步,打开门来,“老爷在书房”
这名叫张小建的小吏也没有多看这仆妇一眼,熟门熟路地就往主院后面的书房而去。
布置还算雅致的书房内,马桥见自己手下急匆匆而来,又见对方脸上有喜色,便问道,“怎么样有消息了”
“队长,还真让我等着了,那人出了村子,我留了个心眼,他又回去一趟,现在又走了”张小建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地说道,马桥应承他只要他给到好消息,不但提拔自己,还会送一个女人给自己,他感觉马上就能有女人暖被窝了,因为机会终于到了。
马桥皱眉,“说重点”
“那人走了”
“去哪里了清楚吗大概什么时候回来”马桥听说那人走了,脸色也没有什么喜色,详细的问道。这个张小建是他最近提拔到身边干活的,原本这人在清水部门,看着还有两分激灵劲,而且还有意讨好自己,便拿来用了。
不知者不畏,换上次跟自己出去那一队人中的任何一个,恐怕都不好说服去蹲守一尊巨鳄。
“我看着他赶着马车匆匆忙忙的往扶风郡方向去了走得很匆忙,肯定一两日里不会回来,我让人跟了一路,一直往南去了队长,我们的机会来了”张小建笑道。
“呵呵,那就好你派人在县城那边盯着点今天晚上我们就去干一票大的,么的,敢动老子,也不知道他回来对着一地尸体,会是什么表情,哈哈哈”马桥想起那一屋子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水灵,更是心怀激荡。
晚上,月朗星稀,虫鸣蛙语,一群黑衣人朝着静谧的蒋家村而去。
秦家院子主屋里,秦淇莜还在懊恼白天给黄大山用脚挡住他磕头,因为她脚背肿得老高,鞋子都没法穿了。
一旁齐文芳给她轻轻的摇着鸭毛扇子,“夫人也是心太善了,他一个糙汉子,磕头磕坏了就坏了,反正不好使。”
“哎”秦淇莜轻叹一口气,幽怨的看了一眼摇动的缓慢的扇子,扇得那一丝风哪里能扇走热气,可这都是文芳最大的让步了,古代坐月子真的很遭罪。
“今天黄大山的伤口还不知道会不会发炎呢。”秦淇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到把脚伸出去,就该让黄大山吃点苦头才是。
她解开黄大山脚上布带的时候,伤口大部分结痂了,也不知道内里的肉会不会感染,如果感染,没有酒精,没有消炎粉的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还得叫正经大夫过来才是。
她想到了酿酒,地窖里很多红薯,自己一家人是肯定吃不了多少的,也不耐放,容易坏,现在家中四个生人,还是富家子弟,如果被他们知道这些新作物,还不知道后面会有多少麻烦。她不能冒险
还得赶紧治好这几人,打发走他们。
“发炎是什么”齐文芳不解地问道。
“就是流脓了。”秦淇莜说道,“等着四个人走了,我们就拿新粮食来酿酒”
“酿酒”齐文芳惊讶了,刚刚还在提发炎问题呢,夫人这思维跳跃的她都跟不上了,“新粮食也可以酿酒的啊可惜我不会酿酒啊。”
“你可会做酒曲啊”秦淇莜是知道一些简单的制作酒曲的方子的,游走十万大山,见过多少个少数民族,吃过多少民族小吃,她自己都不记得有多少了。其中很让她佩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