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咄咄”
“谁啊,不敲门,敲窗户”梁韩不悦的说道,今天被那毛头小子一顿训斥,内心烦乱,抬头就大声说道。
“是我”秦南的声音响起。
梁韩顿时一哆嗦,不再吱声,而他旁边坐着的赵文宇连忙挪开屁股,跟他拉开距离。
朱佑上前去打开窗户,“您好”
秦南把手中尸体往上一抬,让屋中人看了看。
“景逸”莫新耀眼露悲伤的惊呼道。
“是光君,谢谢您了,可以帮我买一薄木棺材来收敛吗”朱佑目光沉痛的说道。
“死人不能进别人家,昨天破了忌讳,我家夫人已经遭罪了”秦南冷冷的说道,说完把尸体放下,“你们看着”
秦南一个闪身不见了人。
“哎,这位大哥大哥”莫新耀放下手中碗,连忙冲过来,可对方已经眨眼不见了。
“去哪了”
朱佑守在窗户边上,陈光君的尸体就在隔墙的窗户下。
秦南飞进院子,来到角落,扛着一具漆黑的棺木往外走。
“哎呀,谁放了一个棺木在这里啊,刚刚还没有注意,还以为是大木桩子,太晦气了,让我知道谁放了棺木进来,看我不揍他一顿”正在切肉的蒋大梁看着秦南抗走一副棺木气愤地说道。
厨房里,黄大山正在烧猪皮上的毛,连打两个喷嚏。
秦南来到窗户下面,放下棺材,“放一起还是分开装”
“麻烦帮我再找一副棺木来。”朱佑说道。
秦南伸手,“十两”
一旁莫新耀眼睛瞪大了,“啥这样的一副棺木要十两”
秦南“粮食一百八十文一斤了”
莫新耀郁闷了,“不是早上才告诉我们才一百六十文一斤吗”
秦南“每天涨二十文”
莫新耀我c,太黑心了,涨价涨得这么疯
朱佑从怀中摸了摸,发现身上的银子不知去向,应该在水中遗失了,忽然想起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
朱佑看向莫新耀。
莫新耀也自觉的在身上摸起来。
朱佑转头看向屋中两个埋头苦吃的梁韩和赵文宇,走到他们跟前去,“有没有钱,拿钱来,给景逸和光君买付棺木。”
两人同时在身上摸索。
没有人能摸出银子来,他们都穿着秦南的衣服。
“不知能从我们昨日的衣服上能找到银票吗”赵文宇说道。
“我问问。”秦南说完便离开了,也不顾地上的尸体。
朱佑转身出门,低着头往外走,来到窗户下面,整理同窗仪容。
秦南拿来一叠已经黏在一起的看起来像银票的东西进来,扔在书桌上,“那套小的衣服中找到的,都在这里了。”
赵文宇心痛的看着那一团字迹模糊,还是湿润,但明显已经没有办法分开的银票。
窗外,朱佑整理好同窗遗容,把他放进好友的棺木中,含泪盖上棺木。
秦南“没用了,我给你去丢掉可好”
赵文宇叹一口,“哎,帮我丢了吧,哎可惜了”
出门在外没钱恼火的很。
可惜了他一大笔私房钱,原本想包画舫给几位要拉拢的学子开开眼的,哪曾想碰到这样的脏污事,还死了两个。
秦南拿着那一叠湿的银票,来到住院外,叫出齐文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