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对,不是走这边把”秦淇莜问道。
“这是近路,走这边回去的比较快。”蒋文友说道。
“我们一路有很多没有装背篼里的,路上还放了很多药草呢,蒋二哥能不能走这边”秦淇莜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
“有何不可”一个懂药草的大夫,谁不愿意搭上关系啊,更何况是以后的合作伙伴。
当蒋文友看到那一堆杂草一样的东西,眉头都皱成川字了,枝枝丫丫的,蓬乱占地方。
秦淇莜看着那一堆淫羊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个太占地方,我就没有放背篓里,装不了多少,呵呵。”
说着就往一旁砍根软枝红艳子条,扭得柔软了拿来捆淫羊藿。看着半人高的一堆淫羊藿,蒋文友几脚踩实了,只有一小把,拎在手上,大概斤的样子,他扫了一眼,周边还有很多这个,不过手上拎的是老枝,地里没挖的是嫩苗,小枝。
几人弯弯绕绕,路过淮山地,秦淇莜指着那一片干藤缠绕的地方,“蒋二哥可知道这是什么吗”
“娘”秦怀玉担忧的提醒,又不好明说。
“不就一堆杂藤条吗,不过地下根很大,听说有毒,手粘上就会痒,没人敢碰那玩意,不过果子可以煮来吃。”蒋文友如实告知,“你们再饿都不要去吃那个,就怕中毒。”
“那叫淮山,根基内部的黏液人手痒,所以不要用手直接去抓,也可以洗干净外表泥沙蒸熟了吃,是一样补药,既是药材也是食材,作
为药材要去皮晒干,做食材就尽量不要碰到黏液。”秦淇莜毫无保留地说道。
“是补药”蒋文友惊讶了。
“是的,有空你可以挖点出来给嫂子补补。”
“谢谢改天我来挖点试试”
秦怀玉很怀疑母亲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可也没有办法,他还是小孩,再说蒋二叔刚刚救了他们一家人,他也不需要这么自私的,可是这样的年馑,能私藏一点就私藏一点,母亲啥都往外说,秦怀玉有点怒其不争,哀其愚笨。
秦淇莜没有直接回到自己家,而是跟着去了蒋文友家,到了村里,已经天都快擦黑了,秦淇莜他们走得太深入深山了。
蒋文友家就他一个主要劳动力,大哥蒋文朝常年不在家,在外做工,独留妻子张氏在家,无儿无女。三弟蒋文朝被征兵,留下妻子齐氏和两个幼儿兵兵和柔柔。
蒋文友和妻子商氏,只有一个女儿泱泱。
进村一阵鸡鸣犬吠,蒋文友和秦淇莜母子拉开距离,四条狗一路跑一路追逐,大狗和大狗玩,小狗和小狗玩,小狗黏上大狗只能得到一顿揍,大旺大概也明白了,它的父母再也不需要它了,特别是它狗爸,看着它靠近母狗就是一顿撵。还好有兄弟陪它。
不少村民看着三人,神色各异。
秦淇莜想,反正自己站得正,坐得直,在蒋文友身后十来米处牵着儿子走。
来到蒋文友家,一家妇孺都惊讶地看着秦淇莜和秦怀玉,他们正在等着蒋文友回家吃饭,见秦淇莜和她孩子,连忙多拿出两副碗筷。
桌子上一碗白米饭,摆在最正位,其他人碗里都是清汤般的小米粥,每个碗里有几十粒小米,金灿灿地开在碗中央。桌子中央一海碗清水煮大白菜,一叠小葱拌香菜。
一家七八口,主要靠蒋文友
带着几个妇女在地里盘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