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景县学子疑惑不已的说。
“此前你果真没有听说过此处异景”旁人问。
“果真没听说。”那景县学子摇头道“便是年后前往府城读书,也未曾听说过有此景观。”
“如此便奇怪了。”
魏衡和林晚下车,大家便围上来“墨先生, 可知那处异景是从何而来”
魏衡看了一眼,也是愣住,那方向,貌似自家农庄。
再想起自家修了两座梯田, 那莫不就是自家梯田
魏衡转头看向林晚, 林晚看了一眼, 对大家笑道“那约莫是我家新年新修的梯田。”
“何为梯田”一姓莫夫子问道。
林晚神秘一笑“大家伙莫不然等到了我家庄子再亲自去瞧瞧”
一时间大家的兴致便也起来了“如此甚好。”
“不过这远远观看,这梯田犹如银屏, 掩在流岚间,恍若仙境, 此等风光, 亦是美不胜收啊。”
“确实确实。”
因为此景难得, 大家又欣赏了一阵,发了一回诗兴,这才重又上车,兴致勃勃的往庄子行去。
等行得近了,他们才发现那两面镜子,竟是两座山,被开垦后, 那农田一环一环的挂在半晌,犹如玉带缠绕,又是另一种美。
“方才墨夫人曾说,那是庄子新开的梯田,莫非这便是梯田如此瞧着倒是颇为应景。”
“将整座山开垦成田, 闻所未闻,也不知这梯田可能种植庄稼,庄稼收成又会如何若是真有收成,推广开来,我西南何愁无地耕耘,无地产粮,民不聊生”
“此言是极。只不知这梯田的主意是谁提出的,此人乃天纵奇才啊。”
师生们议论纷纷,俱都激动不已。
毕竟这梯田若是能推广开来,可是利国利民之事。
马车行到路口,便见侯在哪里的周景文,此时他与从前已大为不同。
在京城的周景文,肤白颜秀,着一身月白儒衫,文质彬彬,风度翩翩。
如今的周景文却是因为多日的劳作,肤色被从前黑了好几个度,五官的俊秀之气一扫而光,更添了几分英朗,此时穿着一身蓝色儒衫,笑容满面,儒雅的同时更添一股洒脱,与从前已截然不同。
“大表哥。”林晚掀开帘子跟他打招呼。
周景文见到她瞬间露出灿烂笑容;“表妹。”
又见魏衡绝美的脸出现在林晚身侧,便也跟他打招呼“表妹夫,一路辛劳,身体可好”
魏衡现如今身体却是好多了,闻言笑道“一路走走停停,风光看了不少,倒也不甚累。表兄莫要站在下面了,便上马车吧,有甚话到了庄子里再说。”
周景文看向后面的马车,有人从车窗里探出头来,他便朝那些人拱拱手为礼,朗声道“再往前走二里路便到庄子,诸位请随我来。”
“有劳兄台。”后面学子言道。
周景文还礼,一撩袍子跳上车辕,进了马车,韩江等他坐好,便继续驱车前行。
林晚待周景文坐好,给他倒了一杯茶,看着他晒得微微有些红的脸“你怎么还亲自出来迎接了随便叫个人来便可,何须这般客气。”
周景文喝了一口气,笑道“若只是你们夫妻回来,我自是可以偷懒一二,可你们既然请了府学的夫子和学子们前来,我自是不能失礼于人,让你们丢脸。”
魏衡和林晚都笑“那便谢表兄为我们撑脸面了。”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