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客官您尽管问。”小二见有打赏,顿时眉笑眼开,半点不耐烦都没有。
“最近朝中可有什么大事儿发生”林晚问道。
小二抓抓头“大事太后娘娘的千秋快到了算吗”
林晚无语了一下,这算什么大事
如此看来,禹王造反的消息还没有传出来。
应该是永靖侯在永州府,禹王和梁鸿未能如愿将整个西南道控制在手中,因而便先拦截了消息通道,将造反之事按在西南道里,想趁着朝廷得到消息之前,先将永靖侯给收拾了。
林晚再问“是不是前往永泰府的车马一般都会从你们镇上经过最近前往永泰府的商队多吗有没有商队从永泰府出来”
小二道“没错,一般前往永泰府的商队,都要经过我们镇,会在这里打个尖儿,次日一早再前往永泰府。姑娘可是要找商队一起前往永泰府据小的所知,明儿就有一支商队准备前往永泰府,姑娘要是想一起走的话,可以去云来客栈询问,他们目前就住在云来客栈。”
林晚含笑“多谢小二哥。我从未去过永泰府,也不知那边情况如何,不知可有近日可有从永泰府回来的商队,我想上门拜访一二”
“从永泰府回来的商队好像没有。不过我们在这边久了,对永泰府也都是知道一二的,姑娘要是有什么想知道的,也可以问小的。”小二热情的说道。
“如此多谢小二哥了。”
林晚又问了镇上是否有买马或者租马的地方,这才打发走热情的小二哥。
“姑娘”老李头担忧的看向林晚。
禹王造反的消息没传出来,对他们是最有利的,他们可以走得更加安稳一些,但对朝廷对永靖侯却非常的不利,因为所有的压力全都压在他身上了。
林晚拿起筷子“吃饭吃饭,先吃饭再说。”
直到用完餐,林晚才跟小二借了笔墨,刷刷的写了封信,收起来之后才留下铜钱将笔墨还给酒楼,而后带着老李头夫妇前往车马行,买了一匹马和一辆马车。
林晚将方才所写的几张纸递给老李头“接下来我们兵分两路,我前往京城,你们前往金州府布政使司,将此信转交给江南道布政使和都指挥使大人。”
禹王都已经反了好几天了,可看这镇子里的人,却毫无所觉,如此等江南道布政使和都指挥使得到消息,还不知道要过多久呢。
她既然出来了,自然绝不会允许禹王瞒天过海,也会允许永靖侯独自在永州府孤军奋战,自是要赶紧将禹王造反的消息传出去,给永靖侯找救兵。
当然,江南道和西南道靠得这么近,江南道的布政使和都指挥使有什么样的过往她也不知道,谁知道他们以前会不会是禹王的人呢如此她便不能亲自出面,正好老李头和李婆子年纪大了,也不好再跟着她一路骑马进京,就让他们去给江南道布政使送信好了。
林晚又掏出一块玉佩“此乃你们侯爷的信物,若是江南道布政使他们不相信你们,你们便将此信物拿给他们看,若是他们仍旧不信,你们也不必过多辩解,暂且先行蛰伏,等我消息。”
“是。”老李头也知道自己夫妇是拖累,自是不敢推脱“您一路小心。”
林晚颔首,“我走了。保重。”
林晚上马,开启她日夜兼程的上京路。
这一路风餐露宿,跑死了好几匹马,林晚终于在十天后赶到了京城。
不过她并没有听从永靖侯的意见,先去宁王府找宁王,托宁王帮忙转交证据,她直接跑到顺天府击鼓。
正好顺天府尹在,听到鼓声便升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