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摇摇头“无解。”
斯彦走上前去,蹲在青年面前“为何无解”
青年叹了口气“这瘟疫传播力强,且通过呼吸间即可传播,除非限制所有人的行动,否则很快整个镇子都会被瘟疫控制,到时就是尸横遍野。”
“难道没有药物可医”
青年苦笑一声“我这倒是有一剂汤药,但只对没发烧的病号有用,已经发烧的只能靠他们自己熬了”
医者父母心,恐怕这位青年大夫面对自己束手无策的状态,也很难过吧。
斯彦将那大夫扶起“请问您贵姓是否愿意去军营里照顾病患”
青年有些犹豫“免贵姓窦,单名一个云你们是”
我开口道“你眼前这位就是斯彦将军,如今整个萨罗镇乃至2万多的士兵的性命岌岌可危,还请大夫不吝伸出援手”
那青年没想到眼前站着的,正是萨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战神斯彦,激动的差点摘下口巾,我一把扶住他的肩制止了他的动作。
“可是这萨罗镇的居民该怎么办”他还是有些犹豫。
斯彦环顾了一圈依旧人来人往的街道“如果你信得过我,去我营帐,我们一起商讨一下该如何帮助这里所有的居民,好吗”
有了斯彦这番话,那青年点点头,跟着我们回了军营。议事帐内,大臣云集,大家都盯着这个新来的年轻大夫。
张大夫也被请了来,此刻他一身酒味靠在一边,冷哼一身“将军这是什么意思信不过老夫的医术,也不至于找个毛头小子来侮辱我吧”
窦云也没想到一来就碰到个老前辈给他脸子看,尴尬的站在大门附近不知所措。
我上前拍拍窦云的背,将他往帐中推了推,道“瘟疫最怕的是什么是传播是人力无法控制的传播而这位窦大夫有办法控制瘟疫的传播”
张大夫眯着眼看向我,轻蔑道“夫人可别被有心之人蒙骗了,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我看这小子也就会些花言巧语,嘴上功夫厉害吧”
这话就是含沙射影,一是说窦云没他本事,二是指摘我只会听信花言巧语。
“那张大夫你近日在酒楼里可找到法子治这瘟疫了”
我用一句话将他堵上,他支支吾吾的清了清嗓子,这才站直了身子“我这,我这不是在镇上去了解病情嘛”
账内众人对张大夫的行为现已了然,不过是看在萧贵妃的面子上没有当面拆他台而已。
“既然窦大夫找到了法子,那咱们就试试,您要是有方子治这瘟疫,您也可以试试,是骡子是马咱拉出来溜溜,张大夫,您说呢”
张大夫耸了耸那酒糟鼻,从嗓子里发出一声“试试就试试。”
老徐是个心直口快的,直接就开口道“咱士兵伤员里有10个疑似瘟疫的,现在都已安排在了独立的小帐里,这瘟疫刻不容缓,要不你们俩一人5个”
张大夫本还打算来个拖延计,这下被老徐弄的骑虎难下,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为防这张大夫耍奸偷滑,我特地叫了斯彦身边的一个亲信小兵,暗中观察窦大夫和张大夫,一有异常立刻向我们汇报。
谁知太阳还没落山,那名小兵就来报。
“你说张大夫偷看窦大夫的药方”
此刻大臣们都在帐内一起吃晚饭,小兵的话他们全听到了,不等斯彦开口,老徐第一个愤愤道“哼本以为这宫里来的大夫能有几分真本事,没想到还不如一个萨罗镇的赤脚大夫将军,我看干脆将他赶回宫去省得在这看着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