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抬手推开斯彦,却推不动他仍旧紧紧抱着我,脸埋在我的脖颈之间,呼吸急重。
我试探的叫了声“斯彦”
他缓缓抬起头,白净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直直的看着我,还可爱的眨巴眨巴两下。
“娘子真棒。”说着还可可爱爱的抬起一只手冲我竖起大拇指。
我这才嗅到他鼻尖传来的酒味,他这是喝醉了
我赶紧叫门口的小兵进来帮我将他扶到了塌上,回头问小兵道“他是喝了多少啊”
小兵茫然的抓了抓大脑门“没,没多少啊,也就一壶烧刀子吧”
我惊的瞪大双眼“一壶”
那小兵急急解释“将军平时不喝酒的,今天是找到嫂子了高兴才喝的,真的那我不打扰嫂子和将军休息了,我走了哈”
说完调头一溜烟跑了
我无奈的看着塌上满面潮红醉得不省人事的斯彦,哭笑不得,任谁能看出这还是那个另沙威将士闻风丧胆的战神斯彦
叹了口气,替他盖好被子,斯彦的手顽皮的从被子里伸出,突然覆上我的手。
我一惊,他睁开眼看着我,掀开被子一角,我慌乱的抽回手道“你,你喝醉了,我就不睡这了。”
说完我慌忙将塌上的另一床被子卷起披在身上,蹲在塌边地上闭眼睡去。
第二天我揉着酸疼的脖颈掀开帘子出了帐子,军营里一切照旧,斯彦已经酒醒一身戎装一丝不苟,正在整顿军纪。
军营的另一头,萨罗镇的姑娘们正自告奋勇的在照顾医帐里受伤的士兵们。一个姑娘正拿着蒲扇,一人看着一排煎药的小炉子。
帐子里几个姑娘正在逐一给受伤的士兵换纱布,她们在纱布上涂上绿油油的膏药,在缠住士兵的伤口上。
和那些姑娘们聊天却发现一件及其危险的事,这场战役我们胜利了,但我们也永远的失去了一些士兵,那些牺牲的士兵遗骸就埋在离我们军营不远的空地。但死去的沙威士兵却无人给他们收尸。
也就是说,那些死去的沙威士兵已经在萨罗镇外的空地里暴晒了好几天了
我抬头望着头顶炽热的骄阳,萨罗白天气温极高,这么暴晒下去,我担心那些尸体会产生病毒。
而且我已经发现镇上有奇怪的苗头了
镇上开始有人打喷嚏流鼻涕,而且越来越多,短短几天功夫,已经有十几户人家出现类似情况,而且他们都以家为单位,并且这十几户都是邻居。
我赶忙跑去军帐,此刻斯彦他们正在开会,见我气势冲冲跑进来,吓了一跳,但军帐是军事要地,即便我是将军夫人也不能擅闯,几个老臣脸已经耷拉下来了,正打算开口说话,我厉声打断
“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但事有轻重缓急现在我要说的事情比你们手里的任何一件战事都重要”
此话一出,其中一个大胡子老臣立马暴跳如雷“胡闹一个女人懂什么战事有什么事是比战事还要紧的难道是你帐子里有老鼠吗”
看不起女人的迂腐老头我直接上前拉住斯彦的胳膊,郑重其事的对他说道“也许你已经发现,萨罗镇上开始出现大量居民打喷嚏流鼻涕的情况”
那老头挤到斯彦跟前,吹胡子瞪眼道“呵无知妇人这个季节的萨罗昼夜温差大,有伤寒很正常”
我厉声问道“可是如果是一户传一户的打喷嚏流鼻涕且一个礼拜都不见好转,并有高热昏厥的情况呢”
老头子高